第五章——塔蕾莎

微笑着。

他没有让纳萨诺斯失望。显而易见，到现在为止的一切表现都只不过是在为观众们热身。当角斗场边上的一道大门在“吱呀”声中打开，一个巨大的绿色形体迈着大步走进角斗场的时候，所有观众都站了起来，发出一阵阵吼叫。纳萨诺斯惊讶地发现阿尔萨斯也是这群里狂呼吼的一分子。所有都在呼喊一个名字——萨尔

萨尔非常魁伟，而且远比纳萨诺斯在战俘营里见过的那些兽要健康得多，神显得极为警惕。他赤着双脚，身上几乎没有护甲，也没有戴盔，绿色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如树根般虬结坚硬的肌。他站立的身姿也要比其他兽挺拔得多。欢呼声震耳欲聋，萨尔绕着角斗场走了一周，举起双拳，扬起他那张翠绿却不带任何皱纹的面孔，迎向如雨点般纷纷朝他撒落的玫瑰花瓣。

“他的一切技艺都是我教给他的。”布莱克摩尔骄傲地开始对阿尔萨斯解释道。

“他输过吗？”

“从来没有，殿下。他是不会输的，但们还是这样希望着。于是，金钱就不断地流淌了过来。”

阿尔萨斯看了他一眼。“只要王室金库得到应有比例的分成，你就可以继续这种游戏，中将。”他再次转过，看着那个兽完成绕场地一周的仪式。

纳萨诺斯在仔细观察萨尔的同时也不会忽略布莱克摩尔和阿尔萨斯说得话，他没想到原来洛丹伦王室还能从这样的比赛中获利。

“他绝对服从我们。”布莱克摩尔立刻说道，“他由类养育长大，早已学会了畏惧和尊敬我们。”

“服从我们，还是你？”纳萨诺斯故意问道。

这个问题让布莱克摩尔脸色一僵。而阿尔萨斯也意识到了什么，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布莱克摩尔，等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是服从洛丹伦国王，我侍奉泰瑞纳斯国王陛下，萨尔听我的命令，所以他也相当于侍泰瑞纳斯国王。”

阿尔萨斯点了点。

纳萨诺斯冷笑了一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道：“有趣的解释。”

敦霍尔城堡的领袖握紧了拳。但那个高大的兽帮他拽回了面子，他向阿尔萨斯、布莱克摩尔和纳萨诺斯转过来，将拳抵在胸膛上，地鞠了一躬。

“看到了吗？绝对服从命令。”布莱克摩尔用粗重的声音说道。他站起身，举起一面小旗挥动了几下。圆形角斗场对面，一个身材健壮的红发男开始挥舞另一面小旗。萨尔转向角斗场边的大门，同时攥紧了手中巨大的战斧。

‘嗯？这个兽敬礼的方式？’纳萨诺斯疑惑的看着萨尔。

卫兵们开始将那座大门升起。还没有等它完全开启，一足有无敌那么高的熊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它颈部的鬣毛高高炸起，巨大的身躯直扑向萨尔，就如同一颗飞出炮膛的炮弹。狂怒的熊吼声甚至盖过了群的欢呼。

萨尔稳稳地站在原地，直到最后一刻才向旁边退出一步，如同摆弄一根柴枝般挥动巨型战斧。斧刃在这猛兽的肋侧劈开了一道可怕的伤。疼痛让巨兽发出疯狂的吼叫。它猛转过身，赤红的鲜血泼洒了一地。兽再次站定身躯，以和他高大的身材绝不相符的速度开始移动。他转到熊面前，喊出一连串嘲讽的话语，但纳萨诺斯听得出来，他所说的是类的语言。巨大的战斧随即斩落，熊几乎完全从脖子上被砍了下来。巨熊又向前奔跑了几步，才轰然倒在地上，只是全身依旧在不停地抽搐。

萨尔仰起，发出胜利的呼吼。群兴奋若狂，阿尔萨斯则只是愣愣地看着这幅景。

根据阿尔萨斯的观察，那个兽身上连一点擦伤都没有，甚至胸都看不到剧烈的起伏。

“这只是开始。”布莱克摩尔看到阿尔萨斯的反应，不由得露出了微笑，“下一场将有三个攻击他，但他绝不能杀伤类，只能击败他们。那将是一场蛮力毫无用处，只能凭策略取胜的战斗。”

三个类角斗士，全部都是身材健硕、肌堆垒的壮汉。他们走进角斗场，向对手和观众敬礼。但没过多久，他们依依都被萨尔揍趴下。

对敦霍尔德城堡的访问一共持续了五天。在其中的一天中，塔蕾莎·福克斯顿来到了纳萨诺斯的私居所。他自己将屋门拉开，看到那个漂亮的金发孩站在门，手中托着满满一盘美味佳肴。孩目光低垂，但她过分露的穿着让纳萨诺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塔蕾莎行了一个屈膝礼。“布莱克摩尔主派我给您送来这些。”她的面颊上浮起了色的云朵。

“王子的房间在上面。”纳萨诺斯回了一句，正想关门，塔蕾莎急忙说道。

“不不不，就是给您送来的。”

纳萨诺斯有些疑惑，慢慢地接过她手中的佳肴。

孩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

“还有什么事？”纳萨诺斯皱着眉问道。

她面颊上的色变得更了。她终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