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绝情

…………

尸体已经冰冷了吗？

阿尔萨斯粗重地喘息着，他盯着纳萨诺斯的躯体看了好一会儿，心里有好几次误以为这个类会睁开眼睛，会醒过来，那会让他很高兴……

他赶紧摇，清理自己荒唐的思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纳萨诺斯死了，他就躺在那儿，躺在血泼中。没需要证明这一点。

“主，这个快断气了！”

死亡骑士的眼睛看向十字架上的达芙妮。痛苦袭来，阿尔萨斯感觉到了痛苦。这位母亲如果醒过来，如果看见自己的儿子倒在他的剑下，她会怎么样？大骂他是叛徒，骂他背叛了纳萨诺斯，骂他辜负了纳萨诺斯。那是他绝不想看见的。

‘现在，还让他醒过来了。天灾军团将迎来一位强大的勇士。’

阿尔萨斯咽了唾沫，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乌瑟尔。奇怪的是，当初乌瑟尔死亡后，巫妖王并没有要求他复活那位强大的圣骑士，而此刻面对纳萨诺斯，他却下达了命令。这是为什么……

“纳萨诺斯。”他呢喃着这个让自己激动又恐慌的名字。“以……以巫妖王的命令，再一次站起来，变为天灾军团的战士。艾泽拉斯会在你的手中陷混！走向毁灭！”

霜之哀伤将纳萨诺斯的提了起来，他的伤正在愈合，不过新生的血却是苍白色，碎裂的骨和损伤的组织也在修复。他身上其他地方也在转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如同附上了死灰。眼睛上下出现了创痕。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发和眉毛没有变化。

仪式无打扰，进行得迅速而顺利。纳萨诺斯重新站在地上，就和刚才一样，但那时他正在作最后的殊死抵抗，而现在，他被复活了。对于阿尔萨斯来说，这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这张“新生”的脸孔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他立在那里，像是在接受这种转化，又或是巫妖王正在征服他的意志。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阿尔萨斯都没有去主动打扰纳萨诺斯。他相信这个类会做出反应的。

时机恰到好处，当一阵微风吹起纳萨诺斯额上的发时，那双眼睛睁开了。与普通食尸鬼空的眼睛不同，和侍僧的绿色眼睛不同，甚至和阿尔萨斯本的蓝色眼睛不同，纳萨诺斯的眼睛呈现猩红色，像是在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阿尔萨斯不安地握紧霜之哀伤。

“为您效劳，王子殿下。”面前被复活的类向他单膝下跪。阿尔萨斯惊呆了，这熟悉感像极了生前他和纳萨诺斯呆在一起的时候。

兴奋，激动，阿尔萨斯抑制不住自己的微笑。“站起来，纳萨诺斯。我们是一样的了。”

“这是我的荣幸，主。”

王子，主，随便什么称呼。阿尔萨斯只在乎纳萨诺斯会不会听自己的命令。他向巫妖王询问纳萨诺斯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对方迟疑了一下，只回答说转化是因而异的——这是在说纳萨诺斯很特别吗？

的确如此。

‘纳萨诺斯！’巫妖王说道。和刚才一样，阿尔萨斯也能听见他的声音，而却不是在命令死亡骑士。

重生的纳萨诺斯听到了低语。

‘砍掉那个的颅。’

什么？不！住手！阿尔萨斯心里一瞬间呼喊道，只是一瞬间。他惊讶于这个命令，巫妖王要纳萨诺斯杀掉他的母亲？为什么要让他听到这一切，这是检验纳萨诺斯忠诚的命令，而不是他的。

“？”纳萨诺斯疑惑的看着那个面色惨白的老。很熟悉，又很……亲切。

‘把她的灵魂献给我。’

“遵命，巫妖王大。”他呢喃着，语气和阿尔萨斯杀掉他的时候……一摸一样！

他拖着迟缓的步伐走向那个，挡在路中间的亡灵生物识趣地闪到一边。他好像在适应“新的躯壳”，所以他走得很慢，但他的眼睛出卖了自己。那双炭火般的双眼尽然也能够露出好奇的目光。他在好奇这个是谁？为什么巫妖王要让他杀掉这个？为什么自己不忍心下手？

可他毕竟在移动，他最终来到了这个面前，近在咫尺。他没有理由不动手了，但是他确实没有作出任何动作，还在打量这个。

‘命令他，动手。’

阿尔萨斯浑身颤抖着，这一次他相信巫妖王是在对他下达命令，要他杀掉达芙妮·玛瑞斯。

‘快，让他杀掉自己的亲，就像你一样，像你杀掉自己的父亲那样杀掉自己的母亲。别再犹豫了，让他服从你。’

这些低语让阿尔萨斯来要被疯了，巫妖王在阐述他的罪行，那是他不可磨灭的烙印。现在，他也要给纳萨诺斯加上这样的烙印，还要让死亡骑士自己亲手下达这样的命令。

“杀掉她！纳萨诺斯！”阿尔萨斯一声怒吼。

鲜血涌而出，溅在他脸上的只有几滴，大部分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