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信使

正传，希尔瓦娜斯士的话很有参考价值，但是最终决定权在你的手里。你是怎么打算的？你联系了我们，看样子你选择相信她的话。”

“一直以来，希尔瓦娜斯都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如果说她是我的顾问的话，那么必定是我最信任的顾问。我不能忽视她的意见，尽管我希望这一次她是错的，但我不能冒险。塞拉摩城里还有许多平民家庭。”

“可你想过没有，一旦塞拉摩消失，就没什么能够阻止部落进攻灰谷或者泰达希尔了。加尔鲁什会加快吞并整个大陆的速度。这不可能是肯瑞托所希望发生的事。毕竟我们真心奉行中立。”

“我明白这个况。”吉安娜说道。“但是地狱咆哮的所作所为已经将战争的波及全世界。塞拉摩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措手不及的城市。”

“也就是说，你认为达拉然也无法置身事外？”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吉安娜说。“但我指望以你们的睿智能够郑重对待我的请求。这并不是在请求你们选择阵营，而是在请求你们拯救无辜的生命。”

卡德加不再说话，在镜面中，吉安娜能感受到大法师身上有些许能量波动，她这才发现，不只是卡德加一个在听她说话。

“谢谢你，吉安娜士。”卡德加的声音中显然带着结束谈话的意思。“在作出决定之前，我们会和其他谈并征求他们的意见。等达成共识之后，我会通知你的。”

卡德加关闭魔镜，停留片刻后，一个简单的传送术来到紫罗兰城堡。阶梯尽的墙壁上嗡的一声开启了一道传送门。卡德加走过传送门。脚下是用灰色石块镶嵌成菱形格子的坚实地板。四周都是天空。

达拉然的天空议会。这个空间的广阔无垠和变幻远景一时间不能分辨。卡德加所要见的站成一圈将他围在中间。

罗宁不在这里，其他成员期待地望向卡德加。但在他们中任何一位开之前，卡德加举起一只手说道。“我想你们都听见了。”

“但我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况。”茉德拉有些迷茫地说道。“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不管我们作出什么决定。”大法师艾萨斯·夺者是议会中唯一一位部落成员，不过他的立场与自己的阵营无关。“援助塞拉摩或是坐视部落到来。这都是一个重大的决定。只凭个观点就作出表决是不可取的。我们需要慎重讨论，但是吉安娜士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了。”

“至少我们应该询问罗宁的立场。”大法师安斯雷姆·鲁因维沃尔说，“此刻必定是达拉然历史的一刻，我们几乎从不介一场战争。”

大法师卡莱更加脆，他直接表示：“那么我们就投票表决吧。”

“同意。”艾萨斯说，“这样能更加节省时间。”

其他几位议员也点了点，除了卡德加。

“我认为不应该犹豫。”他连连摇，“诸位，别忘记吉安娜·普罗德摩尔曾是安东尼达斯大的学徒。在达拉然被天灾军团攻陷之前，她就带领着许多法师们离开了这座城市，才得以保留达拉然重建的希望。我们欠她一份。”

“你是个很会说话的，卡德加。”茉德拉说道。“可别忘记，部落也曾与达拉然携手合作面对过许多危险。我们不能单凭吉安娜为达拉然做出的贡献而抛弃过去的立场。”

“的确。”安斯雷姆点，“从理上看我们应当保持中立。”

“茉德拉大，还有安斯雷姆大。部落的首领已经不再是萨尔了。”艾萨斯强调，他支持向塞拉摩提供援助是所有都没想到的。“要是不帮助塞拉摩抵抗如此可怕的敌对行动，地狱咆哮只会更快开始下一场侵。而且谁又能保证他的目标不是达拉然？”

“你的逻辑很特别。”卡德加说道。“但你确定吗？毕竟你的决定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王国。”

“我现在是以六议会成员的身份发表意见。”

现在有两位成员同意帮助塞拉摩，还需要一。众的视线不由得转向卡莱，只有他还未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于你们给出的两种答案，我都支持。”感受到众的困惑，卡莱解释说：“我们应该帮助塞拉摩，但仅仅是参与塞拉摩的防御并提供帮助。我们不能作出任何进攻的行动。”

其他内心的纠结就像他们的皱纹一样消失了大半。

“这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茉德拉也改变了自己的立场，“最好的况就是，我们的出面能够起到威慑作用。”

“这也是另一种和平解决的方法。”卡德加叹了气，不再作出那副严厉的样子。“虽然我怀疑我们只是在给自己鼓劲而已。”他说。“既然如此，我们将……保卫塞拉摩。各位都做好准备吧，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吉安娜。”

……

“你不关心塞拉摩那边的况吗，姐姐？”温蕾萨问道。当她为奥蕾利亚斟满第二杯凉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