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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向我开枪吗？”王云凤反问。
“不会。”
“这也是我的答案。”
“或者，你把枪给我。”寒冰的态度十分真诚，似乎已经万念俱灰。
王云凤看着寒冰的眼睛，一秒、两秒、三秒，把身上的手枪拿了出来，背转身递了过去。
时间仿佛静止，王云凤以耳代目，仔细地听着寒冰不均匀的呼吸声。
三秒、两秒、一秒！
“你真是太天真了。”寒冰突然说道：“现在我有两个
质了。”
王云凤回
望去，乌黑的枪
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我的就外面。”王运凤平静地说道：“枪响之后，你想过自己的下场吗？”
“我没想杀你，你和牧云豪将是我逃出去的筹码。你的是不会让你死我的枪下的，我有你做筹码，也许，我还能有一条活路。”
“你手上根本没有任何筹码，你听我一句忠告，或者投降，或者自行了断。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这两条路都是死路！”
“一生下来，就死路上走。不要走得太难看。”
“不，我现不想死了！”
“那也由不得你了！”王云凤不退反进，突袭似地右手一把握住了寒冰拿枪的手。寒冰大惊失色，大汗淋漓地扣动了扳机。
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寒冰的脸色仓皇至极。
王云凤的左手掌松开了，五颗子弹从她手心里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