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姑娘不是鬼，是秦淮河上的春水

终究是贪心的。

回到大明后，在搬离黄府时，夫提出她可以留下，乌尔莎动心过一刹那，直到看见娑秋娜委屈的蹲在地上哭，乌尔莎才知道自己伤了她的心。

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然后她就成了黄昏暗夜里的。

她很满足。

和黄昏在一起时，不止有男欢，黄昏会低声给她说很多事，尽管她听不懂，尽管有时候说着说着黄昏又抱住了她。

但她就是觉得很暖心，这就是她想要的模样。

他说，她听。

可是乌尔莎明白，这样的子不会太久，迟早有一天，她会为了娑秋娜奋不顾身的去死，那一天她不会犹豫。

娑秋娜何尝不知道乌尔莎牺牲了什么和将要牺牲的。

有些难过。

许久，才倔强的抬起，“其实在来到大明之初，我是想利用你们掌控大明的朝臣，让大明的天子发兵为我族报仇。”

乌尔莎放下帕子，给娑秋娜开始盘发髻，一边温柔点轻声道：“我们都知道。”

娑秋娜讶然，“你们不怪我？”

乌尔莎双手翻飞，娑秋娜褐黄色的长发在她指尖缠绕，浑然不在意的道：“其实这些事我们都有心理准备，糟老子也好，年轻小官也罢，终究只是具皮囊，至少如此，你和我们的活着，都是有意义的。”

娑秋娜默然。

忽然凄婉一笑，“可惜啊，我们是，终究还是小看了男。”

身为西域神，却连黄昏都勾引不了。

更何况其他醉心于权势的朝堂老男，更不会被区区几个西域子迷住。

娑秋娜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一如秦淮河上的春水。

最终只会成为大明这片锦绣山河里的一笔墨染，消失在岁月长河里，不起丝毫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