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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地让你,这,这,这样了?”
“不是。”半晌,她回我。
我继续扳动着撬棍,等她的下文。
“这跟你没关系。”她告诉我,“只是恰好等到它的时候,没有带任何防具罢了。”
程瑶说,那是一把瑞士军刀。
每天晚上,她都会随身带着。
“垃圾房里有一堆猫狗尸体,你应该知道了吧?这就是我说的线索。”
是的,自第一起命案发生以来,程瑶每晚都会在小区附近游
,揣着军刀。
她觉得那只鼠怪应该可以顺着气味找到她,事实却没有。
于是程瑶反过来,开始主动地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终于,在垃圾房的一个暗门里,她发现了那堆尸体,月牙状的伤
,能证明到底是谁
的。
尸体的腐烂程度不一,则说明它还会回来。
一周以来,程瑶把游
范围缩小到垃圾房附近,每天晚上都溜出来,逛上三四个小时,因为这是必要了断的事
。
但鼠怪却迟迟没有出现。
这很诡异。
既然它能跨越半个中国找到自己的方位,近在咫尺,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带着这个疑问,程瑶更加谨慎地展开行动,却再也没有什么收获。
上周六,大润发的肯德基,我跟她说了一些悖论,在出言不逊之前。
这很重要,让程瑶在难受之余,意识到事
可能比想象得复杂。
下午七点,她去了科达,把死猫死狗的照片
给老板娘冲印。
她本想周
取回来,放在卧室的枕
底下。
这样子,如果自己真的惨遭不测,至少还能向
们传达一些信息。
结果,程瑶没能取回那十二张照片。
就在她从科达回家的路上,一条从未踏足过的巷弄
处,它就在那里——它们,准确地说。
只需要看一眼,程瑶就全部明白了。
关于陈建兵没有看出鼠王、鼠怪间身高差的原因。
关于那家伙为何迟迟找不到自己,既然都能
准地翻越上千公里,来到这座毫不起眼的小城……
“它老了。”程瑶站在
处,对着空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