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甚至心中坚定的认为。
身为一州之长。
就应该站在战场的最后方,统筹全局,而不需要这般身先士卒。
身先士卒的,让他们这些身为马前卒的家伙们自个儿上,那就足够了!
可是。
他又怎么知道锦伯涛的真正想法。
全州已经没有后方了!
整个全州,都是一个巨大的战场!
要不然。
身为一个州城的州长。
锦伯涛但凡还能想出办法来,又岂会这般莫名其妙地想要架起炮台。
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心底。
已经充满了对未来的敬畏,以及,面前凶兽一族时候的无奈且又悲愤的火焰。
这些
绪让他近乎承受不住。
因此。
他根本不希望,自己身为全州的州长。
结果却只能是在最后关
,在全州倒下去的时候。
而后才可以选择孑然一身,并且无可奈何的在凶兽一族的爪牙之下,倒地殒命!
这不应该是他的宿命。
因为锦伯涛知道。
哪怕是死。
他也要做回一个真正的战士,轰轰烈烈的去死!
否则。
如何对得起这个时候,正在全州坚守着,且又半步不退的
们。
所以。
锦伯涛哪怕心底再是如何悲哀,也只能强自忍耐着心中的
绪。
而且仍旧保持着那一幅霸道无理、我行我素的姿态,蛮横且毫不留
地对着面前的楼长。
怒不可遏道。
“放你娘的狗
!老子就算现在是全州的州长,那又怎么样了?老子年轻的时候,也还是一个战士!老子年轻时候也是炮兵!
那会都没见我在炮筒身边被炸膛炸死,现在这些个不长眼的死物也想要了老子的命?好你个小瘪犊子,那老子现在就告诉你!老子年轻时候,也是炮兵之王!…”
当即。
这十数个炮手心底又是一阵鄙夷。
还炮兵王牌?
这他娘都什么时候了,距离州长年轻时候,起码过去了四十年吧!
这样的炮兵王牌。
放在他们这些
作熟练,反应灵活的
们身边,简直就是个新兵蛋子。
不。
比之新兵蛋子还要不堪。
因为新兵蛋子起码反应足够灵活。
可即便是荒废了几十年的炮兵王牌。
身体也早就腐朽,忘记了昔
辛勤练习之下得来的身体本能了!
然而。
即便他们再有怨言。
也始终挡不住锦伯涛的热切,以及在他的强势压迫之下。
炮楼指挥官被
无奈的退让!
毕竟。
就算他这个楼长再不识趣,也不敢再在锦伯涛已然彻底大发雷霆的
况下。
选择拒绝了!
这个家伙。
已经是铁了心要让他这个做小的,找出一个能够让
上去过过瘾的位置。
所以。
最终。
指挥官只好听从。
并且真的立刻就找到了一个与其余
没有任何区别。
但实际上。
却已经是被炮筒的强大后坐力,震断了一根手指的炮兵。
然后。
在这位炮兵无可奈何的退让之后,锦伯涛当即就一下子,当仁不让地坐了上去。
旋即。
全场的气氛都好似已经变得冷冽了下来一般。
那一刻。
好似世界都彻底安静了下来一样。
那一刻。
又好似在所有
的心底,点燃起来了一阵惊风血雨,金戈铁马的岁月。
也在那一刻。
所有
都觉得,这应该是一幕永远被自己铭记在心里的画面。
当然。
那不是因为锦伯涛的英姿,而是因为他们这些身为军
的小
物。
即便再是不愿。
即便再是英勇杀敌。
在面对着强权的时候,也必须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退让的委屈!
而后。
对这些反应都一概置之不理的锦伯涛,当即就通过了瞭望镜。
发现了远方,他诀别了炮台几十年之后,再次在炮台上发现的第一个敌
。
当即。
啪嗒一声!
锦伯涛脸上聚
会神,而又严谨细致地点下了投放火炮的按钮。
啪嗒一声。
下一刻。
轰隆隆!!
一阵惊天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