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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对过,遂咨询水怪。
水怪给出建议:朱由检,朱五四或者朱坚强,但猪很不喜欢猪油碱这种名字,听上去像是什么化工产品。
他也不喜欢猪五四,尽管这个名字听起来和胡八一那样像是个有志青年。
至于猪坚强,某一
猪把这个名字倒过来读,大怒,
揍水怪一顿。
猪决定改名猪刚烈。
水怪被猪按进了地底,喜滋滋地哼着小曲钻进了灌木丛。
“姑娘啊姑娘,你为什么这么忙,你的床上
来
往……”
“又他妈唱黄段子!”我捡起一块石
砸过去。
水怪从地下钻出
来,呸了一
,“粗俗!”
.
.
.
猩猩觅食归来。
然后拎着猪用它把猪自己刚刚的排泄物擦
净。
猪打不过猩猩,猩猩能把它从猪刚烈打成猪
裂。
猩猩把麻袋丢在地上,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几个洁白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麻袋里探了出来,睁开眼睛看见三个怪物,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们是谁?你们要
什么?”
三个怪物一起哼哼地冷笑,“
什么?又不
你。”
“它们不会
你。”我叹了
气,“它们只会
掉你,”
水怪磨刀霍霍,猪坐在边上生火。
“怎么吃?”
猩猩瞄了一眼,伸出四根手指
,“这些小东西
太少,煮着吃吧,把汤分成四份。”
“不许!”我大怒,跳出来制止这三个王八蛋,“我说过多少遍了?出家
不许杀生不许开荤!”
“那就分成三份。”猩猩收起一根手指。
“你们不许吃它们!”我扑上去拉住猩猩,“它们也是生命!你们不能吃活物!”
猩猩从袋子里揪出来一条小狗,捏着脑壳轻轻一扭。
一声短促的急叫,小动物的四肢就耷拉了下去,翻起白眼吐着舌
,浓腥暗红的血从它的嘴角里滴淌下来。
“这就不是活物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
“秃子刚刚在发什么神经?”水怪从袋子里掏出第二只小狗,一
掌拍死了,“饭都不让吃了?”
“不知道。”三个怪物远远地围坐在火堆边上剥皮抽筋,一边哈哈大笑,“秃子最近越来越神经质了。”
我这辈子犯过的最大错误,就是放出来了这么几个无法无天的恶棍,而且还一错再错,连错三次。
猩猩抓来了三条小狗,其中两条肥的被它们洗剥
净丢进汤锅里煮了,剩下一条瘦的准备留到晚上,卷两张生菜叶和馒
片做
夹馍。
猪和水怪欣然同意,它们把那条吓昏的小狗拎起来挂在树桩上。
我坐在树下读经,一边啃馒
。
猩猩过来一把抽走了我手里的经书。
“你
什么?”我瞪眼怒叱。
“拉屎。”猩猩一手卷着经书,一手揪着猪走远了。
猩猩其实从来都不用经书擦
,它嫌经书纸质太硬,它带着经书只是为了消遣……
你问它用什么擦
?
它用猪擦啊。
水怪找水去了。
水怪是我在一个名叫流沙河的地方捡到的,它是一个鱼
,水怪之所以不是
鱼是因为它和传说中上半身是
下半身是鱼的
鱼不同。
它上半身是鱼下半身是
。
当初在水怪为祸一方的那些年里它经常把自己埋进水底的沙子里,只露出一个
来伪装成超大号的剁椒鱼
,引诱过往渔民上当靠近,最后突然
起吃掉他们。
水怪不止一次地对我们表示他的身体构造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两栖动物,还没有穿不上裤子的麻烦,
鱼该有的它都有,
鱼没有的它也有。
唯一的遗憾是
不够霸气,水怪一直耿耿于怀自己是个鲤鱼
而不是个鲨鱼
,它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像鲨鱼辣椒那样的男
。
趁着三个怪物都不在,我决定把那条剩下的小狗放掉。
毛茸茸的小东西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埋在腹部,洁白浓密的绒毛在寒风中轻轻颤动。
我慢慢伸出手触摸它,小狗惊得向后一缩。
“别怕,别出声。”我轻声说,“我是来救你的。”
小狗浑身一颤,它缓缓抬起
看我,眨了眨眼睛,黑漆漆的瞳子像一对纽扣,眸子中仿佛
漾着清水。
我解开它身上的锁链,但它没有动弹。
“走啊。”我轻轻推了推它。
小东西仰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我,双眼忽然蒙上一层水雾,神
瞬间变得迷茫起来。
那双眸子里的倒影微微
漾,它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我:
“江……江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