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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独居母亲接受了他的示
。
门轻轻的闭合。
……
第二天，亚瑟回到公司，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讨论的声音很大。
“听说浑身小丑装扮。”
“不，明明说只戴了面具。”同事们聊天的声音传
耳朵，“反正我觉得对生意有些帮助的，要知道，每份报纸的
条都是小丑欸！”
“大块，怎么不打声招呼？”
“你好……”
“看我这妆容怎么样？”
“……”
嘈杂的声音不断响起，同事们来得或早或晚。
和亚瑟同病相怜的矮小侏儒盖瑞，也许是亚瑟唯一的真心朋友了。他面带遗憾的走到亚瑟面前，那张脸庞上写满了失落：“亚瑟，我听说了。很遗憾，兄弟。”他默默的低下了。
而亚瑟没有回答，颧骨
邃的他，眼眶里一片
郁。
“是啊，超不公平。
“就这样被开除~”
接替了亚瑟职位的胖子蓝道正对着镜子化妆，现在差不多要画好了，那是个红鼻子胖小丑的模样。
可这个时候，他依旧不忘来一句膈应的话，明明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还要揭
家伤疤。
“你真的把枪带到了医院？为什么要那样做？”一位戴着眼镜的黑大叔兼同事忍不住开
问亚瑟。
声音中带着质疑。
“那是全新表演吗？要是表演不够搞笑的话，就
死自己。”
又是一个的风凉话。
听到这话，这些全都笑出声来了。
亚瑟回怼：“你们怎么不问问蓝道，那是他的枪。”
“什么？”
蓝道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弟”还敢回嘴怼。
“我还欠你枪的钱对吧？”
亚瑟无所畏惧，指着正在涂小丑妆的蓝道说，声音很大。
也很尖锐。
那是讽刺。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蓝道直接
了粗。
“别再说这种
话了，亚瑟。”他恶狠狠道。
亚瑟就是
罐子摔的劲，反正已经被炒鱿鱼了。
也就没必要低眉顺眼了。
他根本没理这个虚伪无比的胖子，扔掉手中的小玩具，径直走出了大门。
“哦，惨了。”
刚走出没几秒，亚瑟又拎着手中的东西转了回来。
他以夸张的吻笑道：“我忘记了打卡下班。”
说罢，一拳又一拳，直接把打卡机砸得摔倒在地。
噼里啪啦。
这些目瞪呆。
“哈哈哈哈哈！！”他发出放肆的，轻松的大笑。
仿佛整个都解脱了。
他一个从狭窄的通道上下去，看见了熟悉的标语。于是他伸出一只马克笔，把眼前那句天天都能看见的“别忘了微笑”直接涂掉。
微笑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
剩下的单词就组成了别笑。
亚瑟做完了他该做的事儿，一个摇晃着手臂，一脚踢开大门，把自己的身体融了璀璨的阳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