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你的心胸就不能宽广些吗?!”石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能!”弘治不假思索地喊道,脸颊因激动而变成了诡异的
红色,“他夺走了我的师傅,你让我的心胸怎么宽广?”
“我不是都说了吗?!”石田的
绪也激动了起来,“我对真岛君的感
永远比不上我对你的感
,你怎么还记恨上了?!”
“少胡说了!从昨天开始,你就一直在偷看那个真岛吾郎!”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可以看到真岛君了,我偷偷看看他又怎么了?!”石田将双手搭上了弘治的双肩。
“把手拿开!”弘治奋力摇晃着双肩,想把石田的手甩开。
“听我说!弘治!你可以这样一直陪着我!”
“而我和真岛君则永远没有结果!”
“说不定在‘御前试合’结束后,我就永远也见不到真岛君了!”
“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去记恨真岛君,或是埋汰我!”
“明白吗?”
弘治见自己没有办法甩开石田的双手,也渐渐消停了下来。
见弘治渐渐恢复了冷静,石田的语气也慢慢放平和了下来。
“弘治,我以前从来没有请求过你做什么。”
“这一次可以让我任
一会吗?”
“直到永远都没机会再见到真岛君为止,可以任由我像昨天那样静静地看着真岛君吗?”
弘治沉默了下来。
在沉默了不知多久后,弘治才终于像是放弃挣扎了一般,轻轻地点了点
。
“……不许接近那个真岛吾郎,也不许去跟真岛吾郎讲话。”
见弘治终于做出了让步,石田露出了开心的笑。
石田与弘治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喧闹的会场。
但他们并没有挤
纷杂的
群中。
而是站在外围,远远地看着位于
群中的绪方。
望着正站在近藤和五六之间的绪方,石田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下来。
但这柔和下来的目光中,又带了几分嗔怨。
——真岛君的
缘真好呢……
——身边一直有那么多男
。
——昨天有个高个子和一个矮个子陪着你。
——现在身边又多了个之前没见过的
……
石田将嗔怨的目光投向近藤。
——好羡慕啊……这家伙看上去和真岛君的关系很好的样子,一直好亲昵地跟真岛君聊天,还拍了真岛君的肩膀……
在吉原被绪方给一招打败后,不知为何,绪方……不,应该说是戴有着绪方那戴有着
皮面具的脸,便一直出现在石田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石田此次来江户,主要是想让自己的弟子来体验一下“御前试合”,磨练弟子的技艺。
昨
陪着弘治来到武试的会场后,石田便立即发现了这段时间让他魂牵梦绕的绪方。
但石田不敢上前找绪方搭话。
只敢像现在这样,远远地看着绪方。
即使不需要跟弘治做承诺,石田也不会去主动找绪方搭话,再跟绪方有任何的瓜葛的。
因为石田一眼就看出——绪方并不是众道
士。
和绪方永远也不可能有结果。
所以和绪方多做纠葛,只会徒增烦恼。
不仅给自己带来烦恼,也会给绪方也带来烦恼。
为了不让彼此都受苦,所以石田选择默默地远离绪方。
虽然身边的弘治已经开始用幽怨的视线看着石田了,但石田的目光仍旧没有从绪方的身上挪开。
——啊啊……真岛君身上的那件
蓝色的羽织看上去好像好暖和的样子……
石田默默攥紧了自然下垂的双手。
上齿咬紧了下唇。
——好想为真岛吾郎君做些什么。
这是目前萦绕在石田脑海中的唯一的想法。
……
……
江户,不知火里,审讯室——
“嗬……嗬……嗬……嗬……”
被吊在横梁上、满身是血的阿康,不断发出沙哑、仿佛随时都快断掉的“嗬嗬嗬”的呻吟声。
从昨夜被抓进这个审讯室开始,阿康便遭受了一连串的恐怖酷刑。
灯油之刑、石压之刑、鞭子抽打……
从昨夜到现在,阿康已快没有
样,浑身是血,全身上下几无一块好
。
“快说吧。”站在阿康身前的忍者用着冷漠的
吻,“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就不用再这样受折磨了。”
尽管阿康已不成
样,但他的这副模样仍未能让这帮负责审讯他的忍者们拾起怜悯之心。
和昨夜的满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