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现在正为如何让还苟活着的哥萨克
看到他刚刚才
掉的那2个看上去就像指挥官的家伙呢。
……
……
绪方将弗拉基米尔和阿列克谢这俩
的脑袋砍下,然后让这些燃起斗志的村民们用长矛将其高高举起。
只可惜他们都不会说露西亚语。
倘若用露西亚语大喊一声“你们的将领已被我们讨取”地话,那对士气的打击效果更佳。
重燃斗志的村民们,紧跟着绪方,对还活着的哥萨克
展开追击。
仅存的
,在见着被高高举起的弗拉基米尔和阿里克谢的脑袋后,纷纷脸色大变。
士气如雪崩般下滑的他们,斗志也如春天的积雪一般迅速消融。
他们一边恐惧地大叫着,一边策马夺路而逃。
而绪方他们紧黏在他们的身后,对他们穷追猛打。
一根接一根的毒箭飞出,将这些慌不择路的哥萨克
倒。
猎物与猎手——二者之间的身份,就这么在极短的时间内倒转了过来。
……
……
奇拿村,村长切普克的家——
“爷爷!”一名正值妙龄、脸上还没刺青的清秀
孩,看着身前这名老者左手那不断向外淌血的左臂,脸上满是泪水。
这名老者正是奇拿村的村长——切普克。
而这名正值妙龄的
孩则是切普克的孙
。
“没事……”切普克努力朝自己的孙
挤出一抹微笑,“只是小伤而已。”
虽然他嘴上说着“没事”,但他那苍白的脸色,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
。
就在刚才,他的左肩被某名哥萨克
的马刀砍到了,鲜血顺着伤
染红了他整支左臂膀,以及左手的衣物。
就在那名哥萨克
打算给切普克补上一刀时,幸亏他的独子所
出的毒箭成功偷袭了那名哥萨克
,否则切普克的这条小命就
代出去了。
救下了自己的父亲后,切普克的儿子负责切普克暂时躲进他们的家中。
切普克的儿媳和孙
并不会
箭,所以在那帮哥萨克
来袭后,她们母
俩便藏身在屋子里的某块隐蔽之处。
在切普克的儿子扶着受伤的切普克回到家中时,切普克的儿媳与孙
直接被吓得花容失色。
于是才有了现在孙
哭花了脸的这一幕。
“父亲……”儿子一脸沉重地冲切普克轻声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听到儿子的这问题,切普克不由得抿紧了嘴唇,脸色跟着一起变得沉重起来。
切普克的脑袋,其实现在仍处于一片浆糊的状态。
他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白皮肤的
所用的火枪,能这么地厉害。
他们奇拿村之所以会在今夜溃不成军,主要就是因为他们的弓箭不敌那些白皮肤的异乡
的火枪。
据切普克所知,火枪应该是空有威力,但
程和
准度都一塌糊涂,并不比弓箭好用多少的武器才对。
今夜所见识到的那一片片弹幕,直接将切普克给打懵了。
切普克抬起
,侧耳倾听着屋外的动静。
现在已经听不到多少声他们奇拿村的村民所发出的惨叫了。
只能听到积雪被踩踏的声音,以及淡淡的欢呼声。
——大家……都差不多被杀光了吗……
切普克悲痛地在心中这般痛呼着。
身为奇拿村的村长,切普克现在只感觉悲痛万分。
已经听不到多少声村民的惨叫了——切普克所能想到的解释,就只有村民们都被杀得差不多了而已……
耳的那淡淡欢呼声,应该就是那些白皮肤的混帐们所发出的了。
在感到悲痛的同时,切普克也感觉到
的无力感——身为村长的他,竟没有办法率领村民们抵御外侮。
“……奇卢。”
切普克唤着儿子的名字,然后扫了一眼身前的儿子、儿媳、孙
——看着自己仅有的这3名家
,随后一字一顿地接着说道:
“其他
大概都已经被杀光了。”
“你们3个逃吧。”
“我掩护你们。”
切普克的话音刚落,他的儿子便立即急声道:
“父亲,不行!如果要逃的话,我们一起逃!”
“你说什么蠢话!”切普克厉声斥责着自己的儿子,“如果没有
帮忙掩护的话,根本就逃不走。”
“我现在流了很多的血,我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
“由已经受伤的我来负责掩护,最合适不过。”
“我待会会尽量吸引那些白皮肤的混账的注意力。”
“你们就趁机去取我们家的狗拉雪橇。”
“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