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
当初这陈老板刚拿到这画时，自己是估价是三万块——本来也不可能指望买到这种级别文玩的真迹，只是临摹作品本身也有高低之分。
只是希望是个比较好的古代仿品，能赚个差价而已。
结果圈内其他大佬和机构一鉴定，还把估价给砍半了，说一万五卖出去就不错了……
这让他非常沮丧——毕竟自己收这幅画就花了一万八！
加上杂七杂八的时间和
力耗费，一万五连成本都收不回来，亏大了。
但搞这一行不就是如此么？
无奈之下，陈老板只能将这幅画挂在了自己的店里。就当是买个教训吧。以后这种没有名气的普通古的临摹仿品，得谨慎啊！
但今天这个年轻，似乎对这幅画有兴趣，那是一个出手的好机会啊。
可问题是……家
朋友是警察啊！
陈老板在纠结到底怎么报价？要不要宰一刀呢。
“不行！我得把成本拿回来吧？如果成本都拿不回来，我宁愿不卖。法治社会，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调整好
绪，笑着说到：“这位小哥好眼力。这幅《神骏图卷》可是绝对的古迹啊。是古临摹的任仁发画作。也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啊。”
他当然不可能说是真迹！那就是侮辱的智商了。
任仁发的《神骏图卷》若是真迹的话，怕是要两三千万了！
当然，古临摹的东西，本身也算是有价值的文物了。
陈老板一咬牙，最后报价到：“两万五！如果小哥出两万五的话，这画你拿走。”
这个价格，是
手成本加上各种找、鉴定等花费的时间等等。
“什么？两万五！就这么一张
画？”
猪
立刻大声嚷嚷起来。
他累死累活一个月，还要出去做兼职，才能赚个三四千块。就这么一张画，纸一样的东西，就要两万五！
陈末也皱起了眉，只不过没像猪一样嚷嚷。
但万万没想到，茅十八居然点了！
他淡淡道：“两万五，确实是不算贵。但是呢，这幅画上面都是灰尘。显然是挂了很久无问津吧？本来这种没啥名气的故临摹制作，就卖不出什么价格。如果我不买，怕又要挂很久了。”
卧槽！
老板心里一惊：“这小哥，看起来傻乎乎的很单纯，这杀价的话却是绵里藏针啊？也是，不然怎么能泡到这么漂亮的警。”
但他也硬着皮说到：“其实吧，本来我是不舍得卖这幅画，毕竟它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挂在这里每天看着也挺好……”
“两万块。你如果愿意卖的话，一手
钱一手货。”
其实说实话，张起灵本身是懒得杀价的。
他是个对钱没什么太大概念的……
但问题是，他现在自己卡里只有两万块！多一毛钱都没有啊。他又不愿意跟陈末、荔枝他们借钱。
老板心里其实是愿意的。毕竟，连各个鉴定机构和古玩圈大佬们都说，只值一万五。现在有出价两万，已经不错了。
不过表面上，自然还是装作
疼的模样，点点。
“那行吧，两万块，卖给小哥你！算是咱们个朋友。”
于是，张起灵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刷卡吧！”
猪在旁边都快哭了。
他伤心地说到：“十八，不是说好，你存的这两万块借给我买房吗。怎么一转眼，就打水漂了。呜呜呜。”
猪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这毕竟是家的钱，想怎么画都行。
只是觉得心里委屈。
陈末和觉得有些无奈，自己这表弟没有工资，天天鼓捣些电器，吃住在自己家里。好不容易攒了两万块，这就全没了……
“行，我有pos机。马上刷卡啊！”
这古玩店老板像是生怕张起灵反悔一样，接过银行卡立刻跑回柜台拿了pos机，直接刷卡，让对方输密码。
老板心里乐开了花：“两万块到手！虽然小亏了一点点，但也算不错了。幸好有这愣青啊。不过吧，文玩这东西，本来就没有固定标价。如果家真喜欢，花两万也行。我又不是强买强卖，他朋友也没话说吧？”
他把这幅《神骏图卷》从墙上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摆在柜台上，然后包装好之后，给了张起灵。
张起灵顺手就给了荔枝：“先拿着。”
陈末和猪唉声叹气，准备离开。
张起灵却没走，而是盯着古玩店老板，一字一句地说到：“老板，如果我手里有一副《神骏图卷》的真迹，你愿意自己花钱买下来吗？”
？
老板上冒出一个问号。
啥意思？
张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