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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自己不接受。”
“所以不接受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因为过去不走运被太监作者坑过么？”
“冰狼哥，如果反对‘签约就必给四级推荐’这件事。”
“说清楚，为什么反对，利益上为什么不合理？”
“别讲苦
故事。”
“ok？”
话罢，小仓本子一撂，静候冰狼来攻。
满眼都是不好惹！
“……”冰狼瞠目结舌。
他刚说了啥他自己都几把忘了。
这大班的咋记得这么清楚？
就连南极也不困了，扒着眼儿看了过来。
冰狼
扭过
，见李格非也在等他回答，只好硬提了
气，抬了抬眼镜道，“我的意思是，我的业绩已经证明了我的选择，主编的业绩是多年资源的加持，很多经验不具备参考
。”
“对嘛，这才叫正面回答。”小仓这便坐了回去。
她重又拿起本子，看着李格非，紧抿着嘴点了点。
虽然没说话。
但李格非已经读到了。
“
给主编了，加油！”
幼稚园大班的小仓同学是这么说的。
这个瞬间，李格非陷
了短暂的凝滞。
要了么……
这就要了么？
或许冰狼是对的呢……
或许他才是五组存活的唯一稻
呢？
或许未来真就是那样养蛊，那样跟风与下沉呢？
此时的李格非才发现。
困扰自己的，并非什么工作风格或舌之辩。
是怀疑。
怀疑自己这套老方法是否还适应今天。
而眼前的冰狼却无比坚定。
他相信自己是对的。
我安西却没有这个自信。
或许是因为太久了，我始终都是相信的终点。
当我开始怀疑，再没
能帮……
不。
有的。
李格非看到了小仓那坚定无比的眼神。
还有野犬、酱
、小糕、电光、大奉先、杜停杯、好麻烦喵……
他们每个面对未来都曾感到过困惑。
是我的相信，铸就了今天的他们。
而今天的他们，也正用相信铸就着我。
我不是终点，相信没有终点。
相信是无限的传递，是二次方的二次方的二次方的二次方！
明
就是我想的那明。
不可置疑！
他妈的。
还犹豫什么？！
李格非重一亮眼，默然喘息。
整个已如石佛般镇定。
他平静地转向冰狼。
转向了那个1000000%确信的未来。
再开，沉稳如水。
“冰狼，有些窗户纸我不想戳
。”
“既然你坚持，我也不留面了。”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有意忽略。”
“你的业绩根本不配与我比较。”
“全起航每位编辑，平均每月签约220本书。”
“我是150本，你是530本。”
“全起航每位编辑，平均每月获得17个推荐位。”
“我是23个，你是59个。”
“在这种前提下，我的成绩是你的1.2倍。”
“我签的每一本书成绩都是你的三倍。”
“我排的每个推荐效果都是你的两倍。”
“你不该感到耻辱么？”
“不该为自己耽误的那些作者耻辱么？”
“不该为从南极和小仓手里抢夺的资源而耻辱么？”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如此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李格非凝视着他不解摇。
“你是恬不知耻，还是脑子不够用？”
“如果是恬不知耻，我相信我现在给你讲明白了，你该知道自己的斤两了。”
“如果是脑子不够，没关系，我教你做，从来，一步步教，教到你会。”
“还有什么要反驳的。”
“说！”
随着这个“说”字落地。
办公室的气压已彻底拉满。
现在的安西早已不是安西。
甚至连魔鬼教练都不够用了。
是捉妖法海！
南极和小仓本来是听傻的了。
但很快，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解气！
再看冰狼，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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