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爸爸妈妈都被你给害死了。”
“对,对,他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拖油瓶。”
“拖油瓶。”
“没娘养的。”
“灾星。”
“克星。”
你一句,我一句,语言的
力伤害偶尔胜过皮外伤,那将是成年以后一直补偿的童年伤
。原来大
是孩子的第一本教科书,真的什么垃圾质量的
书都有,扭曲三观的
书都有
言传身教,勿以恶小而为之,这些孩子真不走运,抽到神明送给他们的最垃圾的教科书。
可往往在这个社会上,这些教科书培育出来的不在少数,真是讽刺。
这个世界是病了吗?加害者把施
当成了荣耀,把霸凌当成了名誉,把欺侮当成了声望,在这些乌烟瘴气烂
里面,反而三观端正的
,这一
清流变成了污水,世界真的是病得不轻。
“哎,你真的是要把我气死了,你就不能好好上学,学费的事
不用你来
心。”
说:“赶紧去把兼职辞掉了,要不然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下了下马威,关进了房门,此事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是是没得商量了?”苏信问。
“没有了。”安岩有些泄气,但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只要高考完了,他就有时间来打工了,“苏医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说起来你还救过我的命,以身相许可能是不行了,你的恩
我来世再报吧。“
什么来世再报?想得美,这些什么来世再报不如现世来报。
“既然你都说我还救过你的命,我们之间可是签了合同的,合同上面有一条是合约的终止只能甲方说了算,而我就是甲方。”苏信翻了翻抽屉,拿出了当初签的那份合同。
“你怎么这样?这不是等于签了卖身契吗?”安岩郁闷地说,当初光顾着想到丰厚的报酬,连合同都没细看,就签上了大名,还画了押。
苏信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了指合同上面的最后一条,上面白字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合同有效期由甲方决定,乙方无权终止合约。
这简直就是霸王条约,欺负
不是吗?安岩想当初怎么就财迷心窍,稀里糊涂就签了合同呢,真的是后悔莫及。这回真的是砧板上的鱼了,任
宰割。
安岩笑得比哭还难看,声音里透着卑微的哀求:“苏医生看在我还是个孩子的份上,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要是不辞职,我回去会被我
活活扒皮的。”
观察到苏信那个笑面虎脸上的表
有些许波动,这万恶的资本家会不会是突然良心发现,要趁热打铁:“求求你,就行行好,别为难我一小小的高中生,不是我自夸,我倒是有些小聪明,可我这聪明在学习上一窍不通阿。更何况,今年都快过完了,高考眼看着还有六个月就来了,我也不想辜负我
,虽然那些字一个一个我都认识,可是放在一起是他们不认识我。”
“少和我来这套,你已经十八岁了,具备作为
最基本的独立思考的
格。工作你要一直做下去。”苏信说的斩钉截铁,毫无退让的地步。
安岩觉得自己真的就差跪下来求他了,急忙道:“要让我继续工作也可以,大家各自退一步,那你得给我找个辅导老师。这样我也好和我

代。”似乎忘了什么又补了一句:”我还是个穷学生,补习费太贵了,你先给我出,从我工资里面扣就好。你看这方法可好?”
这小子都学会推拉了,既然如此,苏信想孩子学习不好上个补习班也没啥,那就找个王牌补习老师,保证能考上大学那种,考不上还可以退费那种,苏信想了想,现在的安岩确是勤奋学习,一个补习老师能要多少钱。
”行吧,补习老师我给你找。“苏信拿出了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了,“但是,你要是考不上大学,要复读,扒皮和剔骨到时候自己选一个吧。”
“谢谢苏医生,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那就不报了吧。”安岩笑得灿烂,这笑容真绚烂,连苏信都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安岩开心地直接把双手伸到了苏信的腰处,收紧,把他提了起来,转了一个圈,什么嘛看着个子高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抱起来。突然双脚离开地面被悬空,苏信脸都黑了,这成何体统,阻止道:“安岩,你放我下来。”
被放了下来,正准备说他两句,谁知道这傻小子兴奋过
,还一直在笑,算了算了,还是个孩子,不可动怒,苏信狼狈地逃走了,上了楼。
楼下的安岩脸上在笑,心里直发毛,真的是拔老虎胡须了,得意忘形了,差点就享年十八,卒于此了;拎起书包,溜之大吉。
安岩走后,苏信收到了收件
的回复,邮件上是金牌补习老师的信息,没想到一个月补习费10万元,不养儿不知父母有多难,那算下来,半年就是六十万了,还必须要一次
付清。苏信看看了卡里的余额,大部分钱去开了诊所,还莫名其妙捐了很多钱,喜欢挥霍,楼下那套泡茶的茶具就是在拍卖会拍下来的,花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