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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唔？”
“你怎么这般不开窍呢？”
“唔？”启封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自我质疑，似乎真的有什么看不透的东西始终在左右着自己的判断，“还请马标统指点！”
“若是你看不透的都是
党，那这天下岂不是早就起来了？前些
子广州闹的那一场，结果如何？百十号生瓜蛋子而已！动摇得了我朝的根基么？朝廷至于因此就解散新军么？”马云卿放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如今是个什么时候？外敌将至，咱们才能拧成一
绳！谁是外敌啊？洋
？
通商岸要一个给一个，租借指一块划一块，还打么？那谁是外敌啊？”
“党？”
“唉...那外敌来了咱怎么办啊？”
“应对！”
“怎么应对啊？”
“外施重压内修其身！”
“唔！有见地，大不就是那重压么？有大如此勤勉地缉拿，那外敌是不是就偃旗息鼓了？”
“不敢！不敢！”
“那内修其身呢？”
“这个...”
“所谓内修其身，是不是就得有能者上位，
控时局，指点江山啊？”
“是...是！”
“那如今朝中谁起复的呼声最大啊？”
“呃...袁...世凯？”
“袁世凯是什么出身啊？”
“新...军？”
“唉...”马云卿如释重负般朝着启封笑了笑，“大既然明白了，还用我再多说什么？”
启封额上豆大的汗珠缓缓滑落，“马标统的意思是...党的背后，实为...”
“唉!大，我只是个臭当兵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咱啊！也不过是新军里的一块砖，协统大让我去哪啊！咱就去哪！”
马云卿笑眯眯地盯着启封，从怀中拿出一个封子，“我家协统啊...平素与张提督过往甚密，若是大坚持要顺着查下去，谁也拦不住！但，若是扯上了我家协统...还望大避重就轻一下！小小心意，还望收下！”
马云卿把封子塞到启封手里，明显感觉到启封的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