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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这个选择，我有什么好处？”王巢把雪茄叼进嘴
，用牙齿咬着，从烟雾中看向对面。
“选择a，出来后你将获得特赦，选择b，”对面那
笑了，“说不定150年后的会为你建立一间博物馆，那么，你同样获得自由。”
“所以你的筹码只是可笑的自由？送我回堆肥场吧，那里的蠢货比蟑螂都多，想必你会有更好的选。”
“王巢先生，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有很多称呼，
君，伊万，阿提拉，我甚至怀疑王巢并不是你的本名，而是源自一位古代东方的刽子手。
你统治过黑暗世界，双手沾满了鲜血，你声称要维持罪恶的秩序，却只带来恐怖和混
，你曾无数次给跪在你脚边的以选择，而今天，你也只有这两个选择，别无他途。”
王巢咧嘴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雪茄的烟雾无法遮蔽他双眼的寒光：“真是正义凛然的演讲，可惜，这个玻璃帽子无法保护你，宝贝，我会找到你，并且让你了解那些称呼真正的意思，我选a。”
空气陷
沉默。
王巢很有耐心，他喜欢看着道貌岸然的家伙们恐惧，颤抖，直到弯下膝盖，跪地求饶。
然而，对面那个缓缓站起，上半身前倾，玻璃面罩探到了王巢眼前。
磨砂玻璃中隐约露出一张年轻男的脸，愤怒，稚气，唯一缺少的是恐惧。
“我并不害怕你，王巢，你其实是个懦夫，”那个年轻的眼神清澈，“我在这里等着你。”
王巢的目光从玻璃罩中的眼睛移开，看向桌面。
年轻握着圆珠笔，在字母a上画了一个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