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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车停在了神话公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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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苏先从车上下来，然后
颠跑过去打开车门，戴凤年这才从奔驰轿车上下来。
戴凤年一袭长袍，显得儒雅文静，怎么看都像是个教书先生，而不是什么商海枭雄。
“大少爷，用不用过去通知石志坚那扑街一声？”
戴凤年微微一笑，“那岂不打
惊蛇？”
师爷苏点
哈腰，“少爷说的对！咱们今天来就是要看看这条蛇是死蛇，还是活蛇。”
戴凤年朝着大厦走去，看守大厦大门的印度三哥阿米尔脑袋上戴着一个大帽子，正在煮咖喱饭，看见有
过来，就忙停下手中工作上前制止道：“不好意思朋友，这里是私工作区域，外不能
内。”
师爷苏正要上前吼阿米尔几声，你一个印度佬也敢多管闲事。
却被戴凤年伸手拦住。
戴凤年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皮夹，掏出十元港币，语气和煦地对阿米尔说：“这样行了吧，我还是不是外？”
阿米尔瞅了瞅十元港币，“对不起先生，我是锡克族，我们的租规教导我们做不要贪图小便宜，要诚实守信，更要忠于职守！”
戴凤年点点，的确，香港很多看大门做私保安的都是锡克族的印度，这些也的确很忠诚。
于是，戴凤年就又从皮夹内多掏出一张百元港币递过去：“那么现在呢？”
阿米尔眼角跳了跳，“亲
的朋友，我忽然觉得你和我们老家的一位亲戚好像，他也是这么慷慨大方。既然大家是亲戚，那就不是外咯！”说完，接过百元港币，对戴凤年做个邀请，“希望你中午愉快！”
戴凤年笑笑，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用钱买通的。
正要迈腿上楼，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扭问正准备继续做咖喱饭的阿米尔：“顺便问一句，楼上那家神话公司最近怎样？”
阿米尔眨
眼：“先生，您这句话算是问对了，别不清楚，我却是清楚的很！”
“哦，说说看！”戴凤年瞅着阿米尔。
阿米尔瞅瞅自己的咖喱饭：“对不住啊先生！我要做饭了，不做的话它会糊掉。”
戴凤年笑了笑，又掏出一百港币递给阿米尔：“我你这份咖喱饭我买了！”
阿米尔嘻嘻一笑：“先生，你真慷慨，我喜欢你这样的大善！”
顿了顿，阿米尔说：“现在神话公司快要
产了，每天都有追债的过来。作为门卫我帮他们挡住了不少追账的。”
“天啊，我从没见过这样贫穷的公司，连工工资都发不下来。对了，那位石老板曾经承诺每个月给我五十块让我帮忙擦他们的公司招牌，怕是现在也要黄掉！我讨厌那些说话不算话的！”
阿米尔一脸的愤愤不平。
戴凤年很满意阿米尔的回答，拍拍阿米尔肩膀：“你很好！以后继续擦招牌，不过不是神话的，而是永康的！”
等到戴凤年带着师爷苏上了楼，阿米尔这才笑嘻嘻看了看手中攒着的钱，“石先生说的没错，这姓戴的就是个凯子！”
……
戴凤年带着师爷苏大摇大摆上了楼。
来到神话公司办公室门，师爷苏正要伸手敲门，却被戴凤年伸手阻止，直接一手推开门，这才在门上笃笃笃，敲了三声。
公司大门一开，一
子呛鼻烟气就侵袭而来。
戴凤年毫无准备，被呛个要死。
戴凤年一向以儒生自居，不怎么喜欢食烟饮酒，用手挥散涌过来的烟雾，咳嗽一声道：“怎么回事儿？失火了咩？”
“戴先生，你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戴凤年循声望去，却见石志坚一蓬松地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香烟，像那种满清末期的大烟鬼，眼睛中布满血丝，脸上充满了憔悴，整个模样颓废到极点。
戴凤年捂着鼻子，内心
处很满意石志坚的这副德
，脸上却大惊失色，嘴上诧异道：“你是……石志坚？怎么会这样？你为何如此颓废？”
石志坚努力从椅子上站起来，叹气，拉了一把椅子让戴凤年坐下，“说来话长，没想到那些追债的那么狠。”
“是吗？做生意不容易，你还年轻！”戴凤年语重心长地坐下。
师爷苏稳稳站在他旁边，眼神巡视周围，除了石志坚，刘鉴雄等也满脸的颓废，一副被追债活不下去模样。
师爷苏叹气，这帮，废了！
石志坚摸出一支烟递给戴凤年：“以前我抽万宝路和三五的，现在只能抽好彩了，还望戴先生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你我虽然是敌，是对手，却也是朋友！”戴凤年接过香烟，却没抽，而是放到一旁道：“讲真，现在不是抽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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