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又见岁除

赵虞不解问道。

说实话，这不是宁娘第一次这样称呼赵虞，但前些子赵虞没来得及问。

可的小孩眨眨眼睛，伴着手指回答道：“徐大哥是大哥，二虎哥是二哥……”

“感我已经有这样的地位了？”

赵虞好笑地问道：“那不应该是虎二哥么？怎么变成二虎哥了？”

“姆……”小孩歪着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出给所以然来。

看着她皱着眉苦思冥想的模样，赵虞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二虎哥就二虎哥吧，不过邓柏、邓松他们呢？”

一提到那两兄弟，宁娘立刻就皱起了鼻子：“大邓、二邓他俩可坏了，总是欺负我，我刚刚跟徐大哥堆的雪，也被他们故意弄坏了。”

听到这话，赵虞与静皆忍不住想笑。

其实说实话，邓柏、邓松兄弟俩也是很疼宁娘的，毕竟宁娘年纪最小，但这兄弟俩生跳脱，喜欢捉弄宁娘，以至于赵虞才来一个多月，在宁娘心中就坐上了二哥的位置。

这不，即便已经惹毛了徐奋，但邓柏、邓松兄弟俩还是不嫌事大，作死地在远处向赵虞、静二挑衅：“来啊，虎子，静子。”

“确实欠教训。”

赵虞与静对视一眼。

片刻后，邓柏、邓松两兄弟被徐奋敲得满是包，耷拉着脑袋向宁娘道歉，老老实实地帮宁娘堆了一个雪。

然后，兄弟俩也不是说了啥，又被宁娘气呼呼地追着跑。

这份朴素的欢乐，总算是稍稍冲淡了一些赵虞对于岁末的惆怅。

寨里的山贼们，对于岁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一如既往，但对于伙房的这些小孩子来说，岁除却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子。

这不，宁娘很高兴地对赵虞说道：“二虎哥，我告诉你，我现在六岁，可过了今晚，我就七岁了。很神奇吧？”

“姆……神奇。”看着小孩兴高采烈的样子，赵虞点了点。

小孩很满意，笑着说道：“我很快就能长大了。”

此时邓柏正往灶里填柴火，闻言笑着逗道：“宁娘，等你长大了，给我做媳好不好？”

似乎宁娘也大致知道媳是什么，闻言皱着鼻子拒绝道：“我不要！”

“那我呢？”正往屋里抱柴火的邓松笑嘻嘻说道。

“也不要！”宁娘一本正经地说道：“等我长大了，我给徐大哥当媳，给他洗衣服，做饭……”

听到这话，正在切的徐奋一愣。

“哦哦，我说呢，怪不得徐大哥老护着你……”

“原来如此……”

邓家兄弟开始阳怪气地捉弄徐奋。

在赵虞、静面色古怪的注视下，徐奋尴尬地满脸通红：“我只是把宁娘当妹妹……小孩子的话，不用当真。”

众哄笑不已，就连随后进门的朱旺在得知了事经过后，亦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晚，几栓上伙房的门，在屋内好好吃了一顿，这次朱旺脆就跟一帮小孩子一起吃饭了，早早就自己灌饱了酒，倒在屋内的柴火堆里呼呼大睡，最后还是徐奋给他背回了睡觉的屋子。

转过年来便是正月。

赵虞与静继续之前的生活，每除了在贼寨里活，便是在徐奋的督促下锻炼武艺。

不得不说，虽然陈陌对徐奋的评价很低，认为徐奋这辈子都注定只是一个山贼了，但徐奋在伙房里，却很好地履行着一个大哥的角色。

哪怕是对刚来没多久的赵虞、静二亦是如此。

比如有一，他对赵虞、静二说道：“怎样使用兵器，基本的东西我已经教了你们了，之后无非就是手生手熟，不过，倘若你俩下定决心想要报仇，那么有一道坎，你们必须跨过去。”

当正午煮饭前，徐奋把邓家兄弟打发去烧火，带着赵虞与静带到寨里的窝，只见他抓住两只，对赵虞与静说道：“先来个简单的。……一一只，宰了它们。”

赵虞这才意识到，徐奋说的那道坎，指的便是‘见血’。

静是穷苦家出身，很小的时候就在家中帮忙杀过家禽，一点也不怕，拿着徐奋递给她的砍柴斧，手起斧落就把那只的连带着半截脖子给砍下来了。

而赵虞就懵了。

他哪里做过这种事？

见此，徐奋皱着眉说道：“连都不敢杀，你还想给父母报仇？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伙房还等着这几只下锅呢！”

听到这话，静连忙说道：“我来，我来做就行……”

“不到你。”

徐奋打断了静的话，将那柄染血的斧递给赵虞，沉声说道：“虎子，你是兄长，拿出你的担当来！”

在徐奋的催促下，赵虞绷着脸点点，屏着气息，像静那样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