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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队员们发现自己的状态简直是超水平发挥，就连一向枪法平平无奇的队员，命中率似乎也比往常高了不少。
韩征此刻处在树堡防御工事的最中间位置，以方便命令可以同时传达到左右两边。
他架着一挺重机枪疯狂开火，丧门星在一旁给他做弹药手。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丧门星就注意到韩征的左肩中了弹，但教官并没有退下来，反倒是和没事儿
一样继续作战。
丧门星一样是个硬汉子，他了解韩征的
格，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给韩征做弹药手的时候，丧门星一边观察着敌
，一边默记着韩征杀敌的数量。
但早在许久之前，他就记不清韩征到底杀了多少鬼子了。
或许是几十个，也或许是上百个。
“丧门星！”
韩征的怒吼声传出，丧门星知道又该换弹药了，他熟练地给韩征
持的重机枪装上弹条。
重机枪火力再一次开始突
。
……
战斗一直持续到天边泛起白鱼肚，
军方都记不得他们向着树堡一共发起了多少次冲锋，又多少次被击退。
战斗之惨烈超乎想象。
树堡外，倒了满地的鬼子的尸体几乎堆成了一个大大的半圆形，满地的鲜血甚至可以映红苍穹。
防守树堡的突击队员们杀疯了！
整夜时间冲着树堡不断冲锋的军士兵们也冲疯了！
整整两支军大队的兵力，剩了不到三成。
倒地的鬼子的尸体几乎可以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树堡内，落在队员们身边的子弹壳几乎将脚踝淹没。
十挺重机枪，因为长时间的开火炸管了四挺。
最初满怀着杀意，不断杀鬼子的队员们，此刻一个个通红着眼睛已经杀得麻木。
你完全可以想象，当你杀一个鬼子的时候，你还会觉得兴奋，杀两个三个的时候，你会觉得更加的兴奋，当你杀到三五十个，整夜都在不断重复地瞄准击的时候。
你将慢慢的丧失掉所有的绪，只是机械般地重复手
的动作。
甚至就连杀鬼子的队员们都在想，就这么不断地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亮了！
鬼子未散。
他们像是木一样木讷地朝着树堡的方向移动着，已经从最初的狂奔到了现在像是蜗牛一般向前爬行。
砰——
孟烦了抬枪，击毙了一个鬼子，可接下来的形却看着队员们眼皮子直跳，因为就在那名军被击毙的时候，他身边的队友居然连半分多余的动作和神都没有，继续机械地向前挪动着步伐，完全没有找掩体躲避的意识。
鬼子们已经疯了，进攻疯了，死亡疯了。
经过整整一夜的徒劳挣扎，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可以攻下树堡的希望。
目光近乎空
的竹内软倒在大后方的阵营内，无力地垂下手臂，望着两支军大队几乎伤亡殆尽的形。
他让手底下的士兵通过大喇叭向树堡喊话（翻译过后）：
“韩征先生，我是竹内，平心而论，你是我
华以来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也是最令我绝望的对手，我想不明白，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以你这区区马，凭什么可以偷袭掉我的指挥部，并在这树堡如此顽强的坚持着？”
“我不得不承认，对韩征先生的防守已经无能为力，束手无策，我现在只想解决心底的困惑，希望韩征先生能给我一个答案！”
树堡内。
蛇
乐道：“教官，小鬼子被你给打服了！”
韩征抬眼看了一眼迷龙，“迷龙，告诉这老鬼子，因为我们是守卫国土的中国。”
“得嘞！”
迷龙扯着嗓子添油加醋地喊了两句之后，军那边沉默了。
韩征接着让迷龙喊话，“竹内，你个老小子到底还打不打了？爷爷们都还没有杀痛快呢！”
打？
竹内有些绝望，尽管他
知树堡防御被他打造的相当强悍，可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以韩征这区区突击队小兵力，居然就可以抵挡得住他甚至是整个联队的强攻。
这还怎么打？
竹内甚至生出放弃树堡的念。
而就在这时，怒江边军一防阵地上的炮响彻底将竹内整个惊醒。
虞师，终于向南天门发动了全面总攻。
…………………………
昨夜的战斗响了一宿，虞啸卿将突击队的况估计到了最差的局面。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似乎浮现出的都是树堡内倒了一地的突击队队员的尸体，有张立宪的，有何书光的，还有龙文章，孟烦了等的。
“师座，您来的可真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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