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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车走，有汽车的声音。如果有
跟踪你或者我，就会很快出来，慢了，他们就丢了目标。”
黄磊贼笑着：“那你下车，我来开车。”
老狼下了车，闪到了一边，隐了起来。
黄磊发动车子，一个大弯，便上了马路，驶出很远。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快到十分钟了。
老狼从暗处出来，他放心了。
要是有跟踪，早就出来了。可茶楼的门，这十分钟，没有一个出来。
老狼走到了五百米外，上了车。
他不知道，在他俩离开的时候，韩雪很犹豫。
韩雪想跟，但是她知道，如果对方一个反跟踪，那么自己就
露了。
还有一个让韩雪不跟的原因是，她知道黄磊。
曹宁所工作的地方，有些都会告诉韩雪，这时让韩雪了解
况。
既然黄磊是熟，韩雪就没必要跟了。
过了十五分钟，韩雪才离开茶楼。
她开车去了一家书店，在去书店前，给曹宁打过电话。
在韩雪看了十多分钟的书后，曹宁来了。
一个书架中间隔，两边是曹宁与韩雪。
两个都靠着书架在看书。
“三个，除了老王外，还有一个私家侦探老狼，就是跟你的那个。还有一个你想不到的。”
“谁？”
“你曾经的部下，七小队的黄磊。”
曹宁马上明白了：“是他？他怎么掺合了？”
“是他发现了你，发现了一个与你很象的。他从你身上的气质上，认出了你。”韩雪翻过了一页书。
“原来这样。应该是他去找的老王。老王这才有了决心，花钱请了私家侦探。除了他仨，还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