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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水文局外面的一家小餐馆，王局长与老狼在那喝酒。
“老狼，你最后见到黄磊的时候，他有什么异常？”
老狼拿起酒杯，一
尽：“没有，他可高兴呢？想着马上有一笔大财来，他嘴都笑歪了。”
“老狼，你不奇怪吗？黄磊怎么死的这巧。”
老狼楞了楞：“巧吗？我说不巧。他偷
家老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被家堵在屋内，这巧吗？”
王局长点上一支烟：“我说的巧，是指他一死，我们就没有证了。这件事就很难。”
“你的意思是曹宁知道了黄磊的事，所以设了一套？”老狼看着王局长。
“是！”
“可警察局的侦查，确定了这是一起偶然事故。再说，曹宁怎么知道黄磊偷家老婆？如果真是曹宁做的，那么这个就太厉害了。”
王局长喝了一酒，感到是苦的。
“表面看来，这件事，都是偶然，但是，也太偶然了吧。如果在黄磊了事前，这偶然我不信。但是现在，我要小心。一不留神，你与我都会步黄磊的后尘。”
王局长的话，让黄磊打了一个冷颤。
“那我们收手吧。”
“收手？如果他杀了黄磊，是因为黄磊知道了他的事，并发现了你在跟踪他，我们收手，他会不计较吗？”
老狼想了想，摇了摇
：“应该会计较！他能杀黄磊，就能杀我们。要不我们报警吧。”
“报警？你拿什么去报？证都死了，就凭我们所说。警察要我们
出证证物，我们哪里去？万一曹宁之前不清楚原因，或他只怀疑黄磊一。这一报警，就将我们给报出来了。那时，他肯定没事，我们就有事了。”
“那你说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这是一个你死我亡的事。继续跟踪，直到发现他发报，直到将他抓住。那时候，我们就是立功发财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