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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行之知道,这个稀奇古怪的名字,今后或许会伴随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了。
无论是清醒还是梦中,无论在思考还是修炼;这个词一定会不断浮现,萦绕心
。
等到易行之再次踏
梁城城门之时,东方的天空已然开始泛白。
空气中弥漫着熬制糖浆时那种特有的甜腻味道,街边稀疏的早餐摊上,水汽氤氲升腾。
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夜里发生的事。
毙的城主,未留一个活
的城主府,以及城外那道炫目至极的光柱……
城主府上下百余
,于昨
清晨尽数被屠戮殆尽;更为离奇的是,事发之时周围的居民并未听到任何动静。
甚至直到昨天夜里,巡逻的守城将领前去城主府换班,才发现了这一惨状。
之后城东便有仙
飞升。
这般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自然很容易让
们联想到一块去。
于是,“恶霸城主欺负可怜小子,害其家
亡被
跳崖。少年崖下奇遇绝世武功,练成之后手刃仇
,了却心愿就地羽化登仙”这样的故事,被改编成了许多不同的版本,开始在梁城百姓之间
相传。
易行之驻足听了一会,便哂笑着摇
走开了。
以讹传讹,本就是
们最热衷的事
。
只要事不关己,没
会在乎真相到底是怎样的。
.....
.....
小院的门大大敞开着。
这令易行之能透过门
,看见院里那颗大树下的两个
。
易凌和北冥颜相对而坐,小桌上摆着一副棋盘。
自己的娘分明对下棋一窍不通,看样子似乎是老易
在教她?
而北冥颜正死死盯住那方棋盘,皱着眉
,撅起嘴
,表
委屈得像个小姑娘似的,
“我想悔棋……”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不行。这才下几步就想反悔?”易凌轻摇折扇,根本不为所动。
“呜……你又欺负我!不就仗着比我多学了几年的棋嘛!”北冥颜抬起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真不知道我当年是瞎了哪只眼睛,竟然会嫁给你这样的小气鬼!白白帮你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兔崽子不说,现在还要给你生一个小小兔崽子……”
易凌尴尬地挠了挠
,赶忙柔声劝道:“行行行,让你悔,让你悔还不行吗?!悔个棋而已,竟然能扯到那么远去……”
闻言,北冥颜立刻
涕为笑,凤眸中的泪光更是一眨眼就不了踪影。
伸过手去,抢过了易凌手边那颗自己刚刚被吃掉的棋子,北冥颜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算你识相!”
这两二老感
还是这么好啊……
易行之停在院门外,怔怔望着那大树底下斗嘴的两个
,感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与他们相处多年,在易行之的印象中,这两个
似乎从未真正吵过架。
所谓的神仙眷侣,大概就是这般光景吧?
易行之忽然间有些羡慕他们。
无论在谁面前,北冥颜从不忌讳谈论自己以前的事,也从不忌讳提起自己当年那‘魔教妖
’身份。
易凌对此似乎亦是毫不在意。
这一点倒是颇有烟雨山庄的风格。
不问过去,只谈现在。
而亲手杀死了那位罗天教二长老,他的养
,与易凌本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关系;可为何老易
竟然能把她变成自己的老婆呢?
关于这件事,易行之曾经不止一次好奇至极地询问过他们。
他们的反应倒是出奇的一致。
娘大都是窘迫地瞪自己一眼,然后假装没听见;而老易
也会偏过
去,很罕见的涨红了脸……
棋局仍在继续。
“啪嗒”一声,易凌轻描淡写地吃掉北冥颜一个棋子,随手放在了棋盘旁边。
北冥颜目光一滞,而后恍然大悟般的摆了摆手:“呀!我这一步下错了,重新来过!”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不成不成。”易凌摇
晃脑,“常言道,事不过三……”
“你是不是不
我了?”北冥颜眉
一皱,盯着易凌的眼睛,神
颇为认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行!姑
!重来!”对视一阵,易凌很快便败下阵来,还颇为殷勤地帮北冥颜摆好了棋子。
北冥颜却看都没看再棋盘一眼,仍是死死瞪着易凌的脸:“这就完了?”
“那不然呢?”
“说你
我。”
“……我的娘诶!都是老大不小的
了,不嫌害臊啊?!”易凌急得抓耳挠腮。
“你说不说?”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