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师生

互相背叛的利益，也不见得有多少可以承受考验。”

虞芷芃有点无语，这个是想用事实来说明自己到底有多么“理智又冷酷无”吗？

看着崔乐完全替代了小辞的保姆兼经纪，将小家伙哄得开开心心的，虞芷芃便推着莫知惶去补妆，再补两个角度的镜。外景是趁着上午的太阳不大出来拍摄的，非常赶时间。

忙到了九点钟，太阳升起的时候，众就收拾东西返回了摄影棚，那里已经有魏岚在等待了。

时光的妈妈出现的场景其实并不多，集中拍摄几天就结束，这已经是最后一天。

不管拍摄环境如何，魏岚这位老牌影后都是表现最稳定的，从表到眼神都能够做到每一次重复基本一致。

虞芷芃将镜的角度改了三次，都是为了寻找到莫知惶所扮演的“棋神褚赢”最佳的身位，但是无论怎么变化，画面中的魏岚都能够做出对应的调整，保持自己角色的出镜平衡感，完全不需要导演额外说明什么。

到了傍晚，这一天的拍摄计划顺利完成。

虞芷芃很开心的宣布：“好，收工！”然后又追加道：“顺便祝贺魏岚姐杀青！”

剧组能来的差不多都来了，纷纷鼓掌庆祝，还有两个小姑娘过来送上了自己编织的小饰品。

虞芷芃一边收拾手的东西，一边看向这片闹哄哄，接着就发现莫知惶从旁边的手包中，拿出了一个小礼盒，包装非常致。他拿着礼盒，走到了魏岚的身边，双手捧起并鞠躬：“魏岚姐，非常感谢您的指点，小小心意，权作半师之礼。”

围观的年轻也都恍悟，连忙跟着鞠躬致谢：“谢谢魏岚老师的指点。”

如果说，起初魏岚的到来，年轻们有敬畏和好奇，后来看到了她的“霸道”和“指手画脚”，也确实有会感觉到不满和不服气。毕竟她只是一个演员，大家看着导演都“忍气吞声”，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要让着“前辈”。

但是相处了好几天，所有都能够感觉到，魏岚的“霸道”，其实更像是一种“直接”，她会说一些东西，只是在指出看到的错误，却不是强求你一定要如何，只要你能够说出自己的看法，她都会认真听取思考。

到后来，大家还发现，莫知惶经常在拍摄空档，向魏岚非常认真的请教一些古典的礼仪细节，有一次两个坐在一起聊了很久，居然全程都是冷脸状态，却不是有什么争执或者不满，而是态度严肃罢了。

到了分别的时候，年轻们都记起来了这个大前辈的“坦率教导”，那种不舍的绪就涌了上来。

却不料魏岚看着动的群，偏偏露出了极为罕见的调皮笑容：“我知道，你们从见到我的第一天就满肚子的意见，这会看到我要走了，开心得都要跳起来了吧？”

“怎么会呢？”比较厚脸皮的陈晓飞，也就是曾经扮演了肖奈室友，现在又来扮演“许厚”的小胖子，立刻就反应过来：“咱们那都是被您身上的光辉给震慑了，不敢随便亲近而已，现在对您的敬仰没有变之外，还有戴。”

“行啦。”早就看清楚众心理的魏岚非常潇洒地挥手：“你们的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吗？也就是看在你们虞导份上，我指点一下就行了，将来咱们能不能再碰到，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啦。”

虞芷芃有点小感动，魏岚是切切实实地对她好，不仅指导这些可以算她固定班底的，并且明言将都放到了她的身上，这个团队的凝聚力就会更加强。

正要过去说晚饭已经订好，一起吃顿大餐，就看到魏岚的助理过来小声说了一点事，魏岚脸色立刻冷下来。

也是看到这个表，众才发现，魏岚姐是之前真的没有对他们“冷酷”过，不然就现在这个脸色，不是对着他们来，看着都有点胆寒。

魏岚想了想，几步走到了虞芷芃这边：“虞导，我有点急事，就不多呆了。有机会我会再来探班。郁灵宗那小子也拜托你了。”

虞芷芃忙道：“您有事就去忙，我们这边挺好的，随时可以来玩。”

眼看着魏岚匆匆去化妆间换衣服，现场冷了一下，虞芷芃便又拿起了小喇叭：“既然今晚的杀青宴取消，再拍两场。”与其让这群胡思想或者胡说八道，不如忙起来，累点就好了。

“导演，我都……”卸妆了。一个演员抗议了半句，被虞芷芃给瞪了回去，乖乖跟着群奔向了另外一个隔间做准备。

重新化妆确实是个费时间的事，虞芷芃考虑了一下，脆就拍少的几个戏吧，其他都出体力，帮忙处理背景和道具。

上辈子的很多剧中，包括《微微一笑很倾城》，主角的家里或者宿舍都搭建得特别大，和外面的阳台尺寸严重不符，不是主创不懂实际况，而是这样的空间才方便摄影机和打光的活动。而原版的《棋魂》中，很多室内场景都是实景，结果就是机位非常少，只有那么几个角度能够用。说白了，都是经费问题造成的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