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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可无’，不要被骗了。”
张扬小心地问：“您的意思是……”
汪静仪正要开
，傅泉艺不满地道：“没影的事
，说什么？你早知道方裳的事，这么多年了，就这样耽误着
家？”
汪静仪分毫不让地与丈夫对视着，“傅泉艺，你讲话要有良心，我要是知道，我会不管吗？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也是
！我不知道咱们家对不起她？”
眼见夫妻俩都要吵起来了，张扬赶紧劝道：“您别生气……”
傅泉艺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汪静仪也不再说话，张扬想了想，还是问道：“当初音超联赛的时候，汪董忽然出来帮我……是不是有您的原因啊？”
傅泉艺道：“那是你该得的。有本事的上不去，犯错的受不到惩罚，这世道不该是这样子的……”
汪静仪瞪视着他道：“犯错的怎么就没受到惩罚了？你要是对法律不满意，等回
他出来，你把他打死好了！就怕到时候法律又得判你！让他当着你的面自裁谢罪，才算顺你的心意，是吗？”
傅泉艺闷不说话，张扬赶紧打圆场：“
之
责之切，汪老师您别动气，大过年的，是我没轻没重……”
话没说完，汪静仪舒了气，打断道：“不关你的事，这件事闷了好多年，还得谢谢你告诉了我们方裳的事，不然总这样耽误家，也没那个理，回我会跟我哥说的。”
她顿了顿，“当年因为未成年，判得轻，现在多了八年，也算还了……当年我还亲手给方裳缝过衣服，我也希望方裳好好的。只不过受过伤害的容易偏激，你别忘了我的话，别好心害了自个。”
听这意思，傅以直后来
狱被判了八年，汪静仪似乎怀疑是方裳害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汪清远对方裳的打压就有缘故了。
张扬心里暗暗想着，点了点。
汪静仪长长地舒了一气，重新露出笑脸，道：“行啦，你们师生俩说话吧，我出去招呼，你坐，你坐。”
汪静仪出去后，书房里再次沉默了一会儿，傅泉艺才道：“说再多也没用，你不用管这些，该怎么做还怎么做……现在做的就挺好的，像有些歌，我听不惯，许多我们这个年代的都不喜欢，但年轻喜欢，社会总要进步，要发展的……当年诗词都还是被鄙弃的呢，武侠更不用说了，想要发展，总要有新东西出现，不能因为部分不喜欢就不去做了，要有坚持。”
这话听得张扬有点感动，又觉得奇怪，随即猜到大概是因为春晚上自己唱中国风，老觉得自己在向许多老一辈批评的声音妥协。
他笑了笑道：“我会的。”
又笑道：“现在才真觉得，当初上学那会儿我们都觉得您古板，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傅泉艺也笑了笑，“时候不一样，学校总想着全面发展，搞些素质教育什么的，让学生发扬自我……总得压着点。”
绕开了刚刚的沉重话题，老大概也难得跟年轻说这些，并没有就此打住，继续道：“这就跟古时候科举一样，都是考了功名后才发展好，什么诗词书画金石雅好之类的，要是科举也考这些，穷书生连书都买不起，怎么跟有钱比？”
“放现在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些年总看许多提倡什么素质教育，要改革高考，也不想想！琴棋书画，这个奖拿个奖，那个比赛这个比赛，几个不要钱的？”
“穷家的孩子能有钱学这些？真什么都能高考特长加分，谁能拿到加分？别说那样，就现在的加分政策，有几个穷家的孩子高考能拿到加分的？二中是名校，有资源有条件，搞个兴趣好加分评级就罢了，要真纳高考那还得了？”
“所以嘛，就好好读书！想发展兴趣，进了大学，有好的环境，心智也成熟了些，懂得取舍，真有兴趣，想要发展也不算太晚……”
他说到这儿，又叹一气：“没办法啊！咱国家太多了，穷也太多了……”
张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傅泉艺又问：“我听说你跟林依然要弄个公益基金，帮穷孩子的？”
“呃……您知道？”
张扬颇为惊奇，傅泉艺道：“听你妹妹说的。”
张扬恍然，也有点赧然，“刚开始，真帮过的没几个，而且基本都是依……林依然在忙，我做的有限。”
“哎，有心就好，有心就好。”
老叹一气，“你们接受捐款吗？给旁我不放心。”
“呃……目前还不接受。”
“等啥时候可以捐了，你给我说一声。”
“……行，我们已经把网站弄好了，不管娟多少钱，哪怕一毛钱用在哪里，都标的清清楚楚。”
“这我放心。”
原本沉重压抑的氛围终于被冲开，闲聊几句，两重新回到客厅，时间已近十一点，张扬与王谨孝、韩永泰互相对过眼色，随后他跟韩永泰同时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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