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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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滚滚的波涛与雷鸣一般的流水声，靺鞨巫王大喝一声，随后周围巫们点燃起了火把，将巫王周围摆放成为圆圈的柴点燃起来。与此同时，近百的巫们吹响了嘴里的牛角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巫王的腰间悬挂着铜片，手脚系着铜铃，左手持鼓，右手持锤，嘴里念念有词，跳起了舞。

“阿萨琳卡路易哈啦——”

巫王唱着古老神秘的萨满咒语，以此来向山灵汇报还愿。

靺鞨每次出征必须杀牲杀来祭祀山灵，祈祷山灵保佑靺鞨军队，而每当战胜敌之后，靺鞨再次杀牲杀来向山灵还愿，千百年前靺鞨的语言有所变化，但咒语却相传始终未变，可除了巫，再也没有能听得懂咒语的意思。

咒语不需要常听得懂，靺鞨对那陌生的吟唱心存敬畏，诚恳地告谢山灵。

远处，乌桓小王兀立蹋坐在车床之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靺鞨的祭祀仪式，转身对身后的说：“这些吃的野蛮要跳到什么时候？”

“快了，快了，小王。”回话的是兀立蹋的军师，叫乌尔坎哈，是乌桓帝国有名的学者，年轻时曾经多次前往中原学习，对中原圣汉帝国非常熟悉，可以说他就是乌桓国内汉学第一，且说得一地道的中原官话。此醉心于权术，而今辅佐兀立蹋，一心想要成为下一个乌桓宰相。

“等一会儿他们会将祭品或剖，取心肝肠胃肺，分别代表天地山水林分置于五个角落，然后用五匹马分别勒住祭品的四肢与颅，然后将祭品五马分尸，这个祭祀仪式才算结束。”乌尔坎哈说起各族风俗亦如数家珍，他对这个曾经数次给圣汉带来麻烦的靺鞨很是了解。

靺鞨数量虽然不多，但他们影响颇广，任何军队进靺鞨的黑森林都会兵败如山倒，靺鞨的伏击与偷袭曾经让圣汉和北夷大军苦不堪言。

兀立蹋表厌恶，吐了一吐沫，转过去说道：“老师，这些靺鞨野蛮太血腥了，太野蛮了，他们什么时候能学会我们乌桓的伟大文明呢。”

乌尔坎哈微笑道：“正因为他们野蛮和落后，才导致他们丁稀少。我曾经调查过，如今靺鞨八部最多不超过五十万丁，他们对我乌桓争霸天下的大业是构不成威胁的。但这些野蛮却非常彪悍，他们能战男皆为士兵，短时间内能凑出几十万彪悍的黑箭士，倒是有一些麻烦。”

兀立蹋淡淡道：“现在他们还有用，等我们得了中原，便征集中原汉与他们厮杀，这叫狗咬狗。”

“汉进黑森林，必定抵不过靺鞨。”

“所以死越多的汉越是好事。”兀立蹋大笑，“我还怕靺鞨杀得少呢，对了，我有个想法，放靺鞨黑箭士中原，先让他们屠杀汉，引起汉的仇恨，而我们则扮做救世主拯救他们的，哈哈哈哈……”

“那我就提早祝愿小王成为乌桓帝国的大可汗。”

“乌尔坎哈，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臣不敢，但乌桓可汗毕竟不是您。”

“迟早是我的。”兀立蹋冷笑道，“我父的帝国，迟早会给我。”

靺鞨巫王的祭祀仪式很快进到最后，就在一名汉军俘虏被剖心挖肝五马分尸之后，巫王跳出火圈，下令巫将五脏撒佳澜河中。巫们将五脏刚刚撒河内，忽然河水卷涌，从水下浮出一个晶莹白皙宛若灵般的妙龄少。

巫王大吃一惊，随后跪在地上振臂高喊：“山灵送给我们下一任巫王，山灵将他的儿送给我们了！”巫们将这少救上岸来，看到少宛如天仙一般绝色容颜，纷纷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感激山灵的慈悲心肠。

被救活的少吐出几泥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但终于有了正常呼吸，嘴里含糊自语：“小武哥哥……小武哥哥……”

乌桓小王兀立蹋得知靺鞨在河中发现了一个少，先是毫不在意，后又听随从报告说这少美若山灵，便起了好奇心带着随从前往观看。只远远地看了一眼，兀立蹋顿时全身都不动了，呼吸急促。

靺鞨非常忌讳别接触他们的巫，便派将乌桓隔开。

对巫一见钟的兀立蹋立即找到乌尔坎哈，吩咐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得到那个，那个灵一样的孩，我缺一个王妃，她就是我的王妃。”

乌尔坎哈跳起来反对道：“这不可能，靺鞨巫即是他们的圣，永远不能接触男。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便是与整个靺鞨八部为敌。”

兀立蹋咬牙道：“可我上了这个了，老师，你知道，我从来没有上过任何一个。”

乌尔坎哈心中鄙夷，你这混球男妃子妃子几十，居然有脸谈论不，你只自己，他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