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1 千岁

(　　丹娘慢慢抹去孙天羽唇边的血沫，白的指尖留下一抹殷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孙天羽惨然笑了笑，耳语般说道：「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着怎么把你弄到手。是我每天去你店里，为怕 生疑，有时我去喝酒，有时就在外面。

出事地那天晚上我也在场。是我追的那两个白莲教逆匪，来怂恿众把他们拿下。是我出的意，把雪莲骗进狱里。我原本只想让你着急，来求我。没想到那两个折莲教逆匪身上竟然带着密信……」

「把你丈夫诬为逆匪，也是我出的意。那天你告诉我他有咳病，最怕受凉沾水，我都记在心里。半夜里给他泼了桶带冰的凉水，了断了他的命。」

「你守孝那天，我占了你的身子。我骗你说要娶你，骗你死心塌地从了我。

但我不想娶你。一个待罪的 寡………于是你就失了身，不能嫁给我。你明白了吗？是我把你给了别。」

丹娘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半分惊讶，似乎早已知道那孙天羽的突然离开，并不是意外。

孙天羽咬牙笑道：「都说出来，好叫你死心吧为了让你离不开我，每次我玩你的时候，手上都先抹了药，看着平常端庄贞洁的你，在我身下又骚又，像母狗一样听话，我不知道有多开心。 杏儿，你现在知道我是个多卑鄙的家伙了吧。你看，我的心肠跟我姓一样，都是黑的。」

彷佛霏霏细雨中，一朵在枝下露出半抹嫣红的杏花，娇弱的花瓣微微绽开，吐出洁白如贞的花蕊，在湿蒙蒙的水雾间溅出的一点艳。丹娘轻笑着，摩挲着他的脸颊，「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她一早就知道，他是个没良心的坏。

「每次见你为了骗我那么辛苦，我都想对你说，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的。

不用编那些谎话的……但男都不喜欢聪明的。我傻傻的被你骗着，也许你会更高兴……」

「就像你第一次弄我后面，你一边骗我，一边把我弄得好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傻傻的被一边骗着，一边被你弄得流了好多血。我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见红，不好对我直说。你是怕我知道你嫌弃我才骗我。被你这样骗着……我是喜欢的……」

「那次我失身。想死，不是为没脸见。是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天羽哥，你还要不要我？你说要，我就愿意活下来。」

「你的谎越撒越多，越编越累，我看着心疼。我那时说天羽哥，你就把我当娼耍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的。真的相信。你让我扮母狗给你玩，我也会很开心地给你摇尾。」

丹娘声音颤抖起来，「我每天都想问，都忍住了，天羽哥，英莲在哪儿……骗骗我就好。」

半晌，孙天羽涩地说：「他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哪儿的很喜欢他。他有很多东西要学。过些子，他会来。」

丹娘嫣然一笑，「谢谢你，天羽哥。」

两声音极轻，近在咫尺也未必能听见。何清河一举翻过此案，关系到在场每个的生死荣辱，也没有能静下心，去听已经穷途末路的他们在说些什么。

良久，丹娘挣开孙天羽的手臂，跪在何清河面前，全心全意给他叩了个，说道：「多谢何大，给寒家洗清冤屈。」

何清河从袖里取出一条素帕递给丹娘，叹道：「这是你的帕子，当走得匆忙，忘了奉还。如此净的帕子，一旦污了，留在世上也是无用你小心收好吧。」

丹娘接过来，「多谢大指点。」

何清河转过脸，有些不耐烦地说：「孙天羽，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么？」

「不。他没有罪。」

何清河脸色沉下来，盯着丹娘没有开。

丹娘道：「都是 家的罪。是 家先勾引了他。先夫之死，也是 家指使他做的。」

何清河脸色由恼变憎，由憎变怒，寒声道：「裴丹杏，你可知勾结夫谋害亲夫，乃第一重罪！需得剥去衣裤，赤体受杖，然后骑在木驴上绕城示众！

直到穿肚烂！生前受尽羞辱，死后无葬身之地！」

丹娘从容道：「 家知道。」

何清河瞪视了她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本官六间遍访山下住户，过往客商，都说你贞静贤淑，原非歹。本官念你为所骗，受尽胯下之辱，有心护于你。谁知你竟是这样一个材儿！」

何清河喝道：「裴丹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下夫命，让本官饶他不死吗？蠢子，你枉担了罪名！即使你所言属实，孙天羽为夺妻，谋害无辜，也是死路一条！可笑本官谆谆教诲，不惜遣将你接到狱中，在后堂听审，揭穿这狗才面目，望你明羞知耻，孰料你却是贱骨，为着个无耻夫，连夫妻纲常伦天理都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