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8 卖身

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于松了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收监，孙天羽都借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收监，一来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道，只有靠对的摧残来获得满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致一些，她嫁的是富裕家，身子保养得好，正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少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只知媾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流，要不就是跟那儿骡配，被黑骡的大子得水直流。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药，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连续不断地了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得几乎脱。

从那之后，玉娘一闻到男的体味，或是的气息，下身就流出水，一遇到媾，无论阳具大小粗细，只要进体内抽动几下，她就开始高。往往一次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水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它子。狱里现在只剩了四名囚犯准确的说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都是。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着奉迎，不管谁来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说。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来的。她就是刘簿的姘，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 年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子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时间就跟那十名狱卒关在一起，不管她怎么被泄愤似的得死去活来也无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弄的娼。

还有一个就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母带到牢里，能拖过一阵是一阵。狱卒私囚，本来是白孝儒谋逆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一一起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着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案却没有只言词组。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身边的，听他透出的风，是朝内对案子仍持有异议，迟迟未决。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第二个。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身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就够了。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决定到狱里察看一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来发泄。

里面把守的两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令，又开了小门，看清是孙狱正，才开门请他进来。

狱里常年不见天，新铺的稻没几就开始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几间丈许宽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一个。

那子衣不遮体，颈上拴着铁链，手上带着木杻，里沾满的污痕，此外就是凌的鞭痕。她惊惧地看着孙天羽，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毛早被狱卒们拔了个净，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时留下的。狱第一天，她就在一无所知的况下被灌了哑药。她没有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说话，她只要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挨就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后重重抽了下去。鲍娘子痛得身子颤。随着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上，一边显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孙天羽最后一鞭结结实实抽在她两腿之间，打得她闷叫着抱住下腹，蜷起身体，两腿不住抽搐。

孙天羽道：「犯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别让她闲着。一会儿锁到枷床上，先枷上两天再说。」

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着子的发将她拖出来，扔到枷床上，然后将她四肢一一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一的罪过就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系。孙天羽并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么多事，让她活着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条甬道，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一间的床下，就是地牢的。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湿而暗的囚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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