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相互的试探

的时间。”基汀不以为意，“而且，想刺激到阿德尔，这次我们必须得给出有足够分量的线索。要是我们能顺利在一个月之内离开，这个线索给他们也没什么。”

“呼……”维拉克忽然感到责任重大，他郑重地对基汀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

十月十六

今天维拉克如愿以偿地和道恩分到了第一批放风的犯中。他先装模作样地和同样放风的基汀聊了会儿天，接着就一路和相识的犯们闲聊，来到了还是一个躺在一边晒太阳的道恩身边。

“怎么样了？”维拉克刚坐下，闭目养神的道恩就开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维拉克笑着问。

“除了你没有别会在放风的时候主动找我说话。”道恩睁开了眼界，瞥向身旁的维拉克，“怎么样了？”

维拉克简单透露了正面越狱计划的困顿与备用计划的况：“目前就是这样，为了保险起见，只能选择两路推进了，最后挑合适的时机决定究竟桉哪个计划来。”

“这是这几天收集到的报。”道恩手看似无意地舒展开，将折叠的纸张塞到维拉克的腿下。

维拉克微微抬看着太阳，没有关注周围狱警，假装提裤子，把写有报的纸张不动声色地别到了腰间：“对正面越狱，你真的没有什么意见可以提供吗？”

他正面越狱的计划已经有数天没有进展，必须集结所有可以合作的力量共同协作，才有可能打僵局。

“还记得我们当初合作时约定好的吗？”道恩好像有意刁难维拉克，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知难而退，“我只负责向你提供地图、狱警的报，其他的合作，除非你的计划有了实质的进展，可行足够高了，不然不用想。”

“虽然现在还没什么进展，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这是前所未有的，最有希望离开这里的机会。”维拉克认真劝道，“我希望我们都能全力以赴。”

“这种话我听过不下几十遍了。”道恩不屑一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不是唯一，也从未有过真正有希望离开这里的机会。”

维拉克叹了气：“那只能等我有了进展再来说服你了。”

“希望你有。”道恩道。

“走了。”维拉克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无力感，本应和他站在一条战线的犯们要么麻木要么冰冷，让本就举步维艰的他更感雪上加霜。

回到基汀身边后，维拉克推着椅，不经意间把报纸给了基汀：“老师，您保存好。”

“放心。”基汀已经有了次经验，对把报纸安全带回二零八监室很有把握，“今天莱克特还会在医务室和你见面吧？”

“会的，他现在的重心全都放在了黄金、监狱长之位上，所以每天都会等我汇报，就算经常没有进展，他也对和我聊天很感兴趣。”维拉克道。

“那中午就给你了。”基汀拍了拍维拉克推椅的手。

维拉克重重地“嗯”了一声。

——

中午，吃过午饭维拉克同莱克特在医务室见面。

莱克特大概是对换药上了瘾，这次直接把医生叫走，全权负责为维拉克换药：“来，躺下，以后换我来给你换药。”

“你怎么对这种事都感兴趣……”昨天莱克特换药虽然没出什么事，但维拉克还是对莱克特这个疯子放不下心。

“这多有趣啊，亲自治疗自己造下的伤嘛！”莱克特生疏地为维拉克拆着绷带。

维拉克脆自己拆了起来：“和你汇报件事，黄金的线索有了新的进展。”

“哦？先说，说完再换药。”黄金是如今莱克特心中最重要的事，他顾不得为维拉克拆绷带换药，先过问起来。

“基汀先生和我说起了一件他运送黄金去敦曼时的事。”维拉克自己手没听，熟练地把绷带拆下，“他们当时运输黄金采用了多种方式，其中有一条是水路，从卡门特市出发，用船把黄金运往敦曼。那天刚好天气恶劣，碰上了风雨，基汀先生为了赶时间，强行安排了船只起航。最后那只船因为本身就年久失修，出了码没多久就被海拍翻，沉没在了浅海中。”

“所以说，卡门特市附近的浅海里有一艘装有黄金的沉船？”

“没错。”维拉克趴在了床上，等着换药，“对了，你昨天说上个线索今天就能核实清楚，现在怎么样了？”

莱克特将重要信息记在了脑子里：“啊，核实清楚了，是真的，只是可惜基汀办事很净，我们没根据那个线索追查到黄金的下落。”

“这个新报你觉得怎么样？那艘船上应该有很多线索。”

“打捞沉船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莱克特有立马去给父亲打电话，通知新报的冲动，但看到维拉克躺好了，少有的耐住子，上前为维拉克换药，“我估计得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