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什么事?”青木玲子问道。
“我
又疼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再治一下?”
刚才与徐咏的对话,为了准确捕捉他内心
处的秘密,徐浥尘耗尽了
力,脑袋剧痛起来。
这一回,因为较以往更加专注,
疼的比以前厉害很多。
“你这是什么毛病?脑子怎么总疼?
现在,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没必要再回城防司令部了。
我这偏方,治完还要昏迷一段时间。这样吧,宪兵队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你到我那去,我帮你治。”青木玲子想了想说道。
“我靠,让我去她家?万一,我要没忍住……”徐浥尘的心不由地活跃了起来。
见徐浥尘并未吱声,青木玲子有些微怒道:“你不去就算了。”
“啊,我去,我去。”说着,徐浥尘启动了汽车。
……
江城竹机关,青木玲子住所。
青木玲子的住所,是一座二层小楼。说是二层小楼,实际面积却不大,楼上楼下也就六七十平的样子。
一楼是个小型客厅,进到屋中,青木玲子示意徐浥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稍等。
自己则到楼上的卧房,更换一下衣服。
说实话,无论是原身的徐浥尘,还是魂穿的王小帅,这都是第一次进到姑娘家的闺房。
原身的徐浥尘就不用说了,直男一枚,虽然相貌俊朗,却很少跟
子接触,更没有谈过恋
。
魂穿前的王小帅倒是谈过,和
友也在床上摔过跤。
不过,断断续续
往一年,每一次摔跤不是汉庭就是如家,或是在自己寝室挤上一宿,就是没到
友家过。
这一次,进到青木玲子房子,孤男寡
共居一室,徐浥尘竟然莫名有些紧张,生怕要发生什么。
不多时,青木玲子下了楼。
换下军装,换上一套
白相间的和服,束在一起的
发也散落下来。与之前冰冰冷冷上尉样子相比,
味多出了许多。
“不能看,不能看,再看要犯错误了。”
徐浥尘努力地移开了眼睛,说道:“青木督察,什么时候能给我治一下,我的
像裂了一样,疼的受不了了。”
“这个,随时可以。
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个治
疼的办法,治疗之后,是要昏迷很长时间的。
你一个男的在我这呆那么长时间,被外
看到了,一定会被
说闲话的。
我现在考虑,还为不为你医治了。”
“青木督察,我现在
是真疼,算我求求你,你就帮我治治吧。实在不行,我晕了之后,你安排
开车送我回黄公馆不就完了。”
与之前不同,这一回
疼确实有些厉害,徐浥尘向青木玲子恳请道。
“你真的很疼?”
“是啊,我怕
疼不好,明天的军事例会都受影响。”
“既然这样,我就动手了。不过,动手之前我跟你说件事,你要听清楚了。”
“什么事,你说。”
“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拔出的那柄匕首?”
“记得,记得,青木督察,那柄匕首有什么问题吗?”徐浥尘问道。
“是这样,这柄匕首是小野家族的传承之物。
传到
子手中的匕首,要是被哪个男
第一次拔出来,就要嫁个他。”
“不,不是吧,我不是有意的……”听到青木玲子的话,徐浥尘心里一激灵,连忙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不过,拔了就是拔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了。
现在,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嫁给你,要么杀了你。
嫁给你是不可能的,堂堂帝国小野家族的后
,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中国
。
本来,我想杀了你。现在想想,你也不是难么令
讨厌。
再说,我父亲悉心培养的栋梁之才,就让我这么杀了,对帝国也是一种损失。
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
,不知道怎么办好,连觉都睡不好。
徐浥尘,你给我出出主意,看看这件事该怎么办?”青木玲子一
气,将匕首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听到青木玲子的话,徐浥尘心里很清楚,既然青木玲子跟自己说这么多,就根本不想杀自己。
只要能给她一个很好的理由,那她就不会再纠结此事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青木督察,物是死的,
是活的,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小野家族的祖训,我这样做,岂不是
坏了祖训?”青木玲子思量道。
“那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想啊,要是我在路上将这柄匕首遗失了,随便一个什么
捡到了拔出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