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领袖意志

中的佼佼者，有着坚定的意志，只要愿意，你们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每个在社会上都有自己的位置，但对你们来说，你们不会屈从于命运的安排，而是遵从内心指引，寻找真正的使命……”

办公室的灯光变得昏暗，他的声音似乎带有魔力，轻易地将这些带到他预设的绪中。他们纷纷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只有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大眼瞪小眼。他们没受到影响，但德拉科现在觉得很怪异，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似乎教授刚刚把自己对他说的话改换面一番，拿过来用在了其他身上？

“想想你们心目中的崇高事业，你们愿意付出多少……在受到打击、挫折、反对，乃至绝望时，你们要怎么做？现在，拿出魔杖，喊出咒语，让我看看你们的决心！”

古代魔文办公室里陷彻底的黑暗，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两个想用魔杖照亮，结果发现完全无法做到。在一片彻底的黑暗中，他们听到一声声越发庄严肃穆的声音，带着莫大的决心喊出咒语：“呼神护卫——”

教授的低语从四面八方钻进耳朵里，让唯二不受影响的阵阵发毛。他们下意识凑到一起。

“怎、怎么回事？”阿斯托利亚战战兢兢地问。

“待着别动。”德拉科咬着牙说，“还有，别掐我。”阿斯托利亚讪讪地把手指从他胳膊上挪开。

“呼神护卫！”

一道朦胧的亮光出现，属于塞德里克的脸一闪而过，紧接着更加明亮的光出现了，双胞胎紧绷着脸，表严肃，还有赫敏和纳威，但他们的脸像是梦幻泡影，只短暂地停留了几秒钟时间，随后再次陷黑黢黢的世界。

压力出现在每个心中。

但一直试了很久，还是没有成功。菲利克斯皱起眉毛，难道真的有问题吗——他的猜测是错误的，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守护神’？

他不得不改变策略。

他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话，这次不是鼓励，而是打击。

“退出吧……放弃吧……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把梦想埋藏在心底，老老实实地接受现实……这并不丢，一个怎么能对抗整个世界？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更沉的黑暗降临了，浓密无比，伸手不见五指。

凤鸣响起。邓布利多和福克斯出现在办公室里，他眉紧锁，表严肃，浓浓的黑雾仿佛不起任何作用。

“菲利克斯。”他沉声说。

“阿不思，你来了。”菲利克斯平静地答道。

说话间，又有几个银月般的光芒熄灭，但还有挣扎着。邓布利多的目光扫过在场学生，很快清楚发生了什么，他默默观察，最后把目光放在哈利身上。

哈利面红耳赤，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

“你到底给那孩子看了什么幻象？”邓布利多问。

“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逐层加码，将他送更加‘绝望’的境地。”菲利克斯说，他挥挥手，让一些学生从黑暗中出醒来，免得真的被压垮。他们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借助这次机会能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反倒是哈利和纳威，两个有着极强的韧，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哈利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构筑的幻想中，死了，所有都死了……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校长、海普教授、斯内普……疯眼汉、莱姆斯、唐克斯……纳威、金妮、弗雷德、乔治、韦斯莱夫……

他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那是血汇在一起的声音。

哈利眼神空地望着伏地魔，他一脸狞笑，罗恩和赫敏的尸体倒在脚边。

伏地魔冷笑着举起魔杖，“投降吧。”他用高亢而冷酷的声音，得意洋洋地说，“你所有认识的都死光了，这就是违抗黑魔王的下场。”——“不！”哈利疯狂地喊道，但伏地魔杖尖凝聚出刺目的绿光，光芒一闪，他倒在地上。

他死了。

哈利躺在冰冷的黑暗中，周围一片死寂。一个声音告诉他，可以给他重现再来的机会，但需要他顺从自己的命运。

“屈服于伏地魔？”那个声音没有反驳，哈利咬着牙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这时伏地魔从黑暗中走出来，身后跟着黑黢黢一片的鬼祟身影。哈利吸了一气，举起魔杖。但他身后也传来声音，哈利猛地转过，那些之前死去的似乎都回来了。

他茫然地望着一张张熟悉的脸，他们似乎被黑暗侵蚀了，像泥塑一样不断重复懦弱者的发言。

“放弃吧，哈利。”赫敏说。

“我们彻底失败了，黑魔王愿意留下我们的命。”罗恩苦涩地说。

“暂时屈服。”海普教授简洁地说。

食死徒和伏地魔的黑暗仆从们扑了上来，将他重视的淹没，只留出一个圆形的空档，像是用血之躯搭成的擂台。伏地魔站在擂台上，用嘲弄的眼神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