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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
布偶
娃相当于老者的机械助手，这就是双魂处理器，柳玄夜的幻术再强，也只能
扰老者本体的魂魄，不可能对布偶起作用。
陆涯唯一不明白的是，这老
比柳玄夜强的多，为什么这般警惕她？
还是说，老看到了柳玄夜不为
知的另一面，而自己因为封印了幻术所以没看出来？
“这种事跟我说真的好吗？”
陆涯也不在意，好奇的问。
老者道：
“某种程度来说，我们更接近于是战友，而柳玄夜才是敌，只是你被美色迷惑了，我很疑惑，仙的形貌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却独独骗到了最强的你。”
最强？
最强与很强，一字之差，却能看出说话者的眼界。
你可以说任何很强，但要说一个最强，必须要满足一个条件——
你已经与世界所有可能的强者都
手过了。
你已经与所有战斗过了。
你还活着。
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
陆涯笑道：
“你还真是不谦虚啊。”
老者摸了摸布偶的。
“我只是根据布偶的反应随便猜的。”
陆涯又问：
“这么说，你比书院的老师还强吗？”
“老师的力量是我难以望其项背的。”
“我懂了。”
特指力量难以望其项背，但每个使用力量的技巧不一样，比如参透了天道最底层法则的陆涯，只需要沾点仙君灵力，就能吊打仙界一切不服了。
这是陆涯自穿越以来，第一遇到的顶级强者，看上去平平无奇，但言行举止滴水不漏。
陆涯幻想，自己如果有一天遇到比自己还强的，表现应该与这老毫无二致。
那是多么刺激的场景的啊！
可惜莫得。
“书院让你找我……是想求和吗？”
陆涯随
问道。
老者道：
“我和你一样，只是来当观众的，夫手上就算沾染了再多的血腥，你们的孩子也是无辜的，让出世的孩子见到父母，是生而为的最基本仁慈，但之后如果你执意要与魔为伍，我们终会动手的。”
陆涯问：
“你有把握赢我？”
老者站在崖边，坚定的身形中似乎有了一丝萧瑟。
“战斗一万次……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能赢一次。”
“有趣。”
陆涯还真觉得有这种可能，毕竟战斗一万次，早就赢腻了，赢麻木了，为了品尝一下失败的滋味，或者只是单纯的逆反心理，放水输一次也
有可原。
就像网上搞的投票，再离谱的选项都有投。
比如，唐烟与罗玉凤孰美？
任何有理智的都会觉得唐烟美，但只要投票数够多的话，总会有选罗玉凤。
这样想着，陆涯道：
“可惜我没时间陪你一万次，就一次吧，你回去多准备准备，提醒你一句：把全世界的
蛋联合起来对付石，这是错误的方向。”
老者笑笑，没多说什么，与布偶娃一起，身形一沉，消失不见，仿佛没
混沌之海。
陆涯吧嗒着嘴，明明遇到了强者，结果全程嘴炮，难免有些索然无味。
“可惜了，这老本来是想动手的，见那布偶娃娃害怕我，便收手了。”
宁中子全程沉默，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陆涯又道：
“还有这老的体质，很不对劲啊……”
正在这时，空间忽然被掀开了帘子，布偶娃瘆的大脑袋，忽然探出来，出现在宁中子面前。
宁中子虽然喜欢小孩，但咫尺之间陡然出现的娃娃脸，吓得她脑中一嗡，脸色苍白。
布偶娃似是想到什么问题，折返回来问：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宁中子还是第一次被叫姐姐。
“我？”
“嗯，你。”
“宁中子。”
“你的新名字挺好听呀。”
“嗯？”
宁中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娃再次消失不见。
想了半天，宁中子细思恐极，却怎么也没想明白。
“她是什么意思？”
陆涯因为早就和柳玄夜谈过师姐的问题，虽然有些诧异，倒也不是特别震惊。
“大概以前见过师姐吧。”
“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突然，宁中子秀脸一滞。
“你是说……玄夜可能屏蔽过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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