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首战必胜

，使明军如虎添翼。

三颗试的炮弹砸死了两个汉兵，在地上翻滚着冒出丝丝青烟。知道轰天雷的汉兵不禁为之惊呼尖叫，赶快远离危险。

轰，轰，轰！三声炸响了起来，火光一闪，在腾起的黑烟中，弹片激飞，响起了一片惨呼惊叫。

对于列阵进的汉兵来说，三颗炮弹能波及的范围实在是不大。

弹着点周边的汉兵陷混，离得远的却影响甚微，远处的汉兵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千的马，不可能因为三颗试的炮弹而混不堪。而且，这三颗炸弹的杀伤力，可能并不比红夷大炮的实心弹更厉害。

“整队前进，整队前进。”军官们大声喊叫着，整顿着兵丁，比刚才好象多了不少经验。

马光远也嚎叫着指挥汉兵架设火炮，准备给敌以同样的打击。

轰，轰，轰……对岸响起了连续的轰鸣，几十颗炮弹从沙堤后飞起，掠过河面，在汉兵惊恐的目光中，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

马光远抬望着砸来的炮弹，瞳孔猛地收缩。这得有多少门火炮，明军竟然暗藏着如此的手段。

炮弹砸进了汉兵的阵列，看着地上嗞嗞冒烟的催命符，周围的汉兵惊叫着躲避逃开。

如果从空中望下去，汉兵的战阵有如被大雨点砸中的沙滩，又象水中投了很多石子而泛起的涟漪，出现了以炮弹为中心的圆形空白。

炸声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在战阵中闪起耀眼的亮光，升腾起一团团黑烟。

杜岳山下达了出击的命令，已经做好准备的数百明军火枪兵，从佛朗机炮车的空隙中穿过，又呈紧密的四排阵式向前大步迈进。

此起彼伏的炸声刚刚停息，一声天鹅音又响起。

明军的战阵戛然而止，离前面的汉兵已经不足百米。

第一排火枪兵举枪、瞄准、扣动板机，枪声汇成了一声不亚于火炮的轰鸣。无数的亮点闪烁，浓重的白烟升腾。

枪声刚落，第二排火枪兵越过同伴，再次举枪、瞄准，伴着天鹅音的号令，又是一威猛的齐。

被猛烈轰击而引起混的汉兵，根本没有时间调整，又遭到了火枪攒的迎痛击。

装火绳（将火绳装扳机的龙式夹钳内，准备点火），打开火门盖，点燃火绳，瞄准，扣动扳机发……

尽管汉兵已经完成了鸟铳繁琐发的前几步，只剩下最后的程序，可在混未定、心惊惶，又有如雨般的铅弹打来，很少有还能静下心来进行作？

这就是实战经验的不足，汉兵多数并没经历过什么战阵。

训练中倒是能够比较熟练地作鸟铳，可在战场上，心慌手抖在所难免，谁还记得紧急时也可直接向火门点火，而不进行瞄准发。

四排明军有条不紊地向前边进边击，象密的机器在运转，火枪的齐一接着一，如同着火舌的怪兽。

这是张盘所部抽调的锐，有的老兵甚至在东江开镇时便跟随张盘，用身经百战来形容也不为过。

“后退者，杀无赦！畏缩不前者……”马光远的狼嚎也止不住汉兵的败退，徒劳地挥舞着染血的战刀，已经砍杀了好几个败兵。

他看得清楚，第三批明军正乘船接近岸边，前压的明军在给他们腾出浅滩。船上除了明军士兵，还装载着炮车。

“上刺刀，冲锋！”杜岳山大声吼叫着下令。

战鼓敲响，虽然只有两面，声音既不巨大也不激昂，但听到冲锋命令的明军士兵却猛然振奋起来。

“杀，冲啊，杀啊！”呼喝声响成了一片，激昂起身上的热血。

明军士兵完枪中铅弹，挺起刺刀，迈开大步，呐喊着向前冲锋。

面对着如狼似虎冲杀而来的明军，汉兵的最后一丝斗志也丧失了，败退终于变成了溃败。

噗，噗，噗……一排刺刀追上了敌，毫不留地扎进体，在惨叫声中，鲜血迸溅。

狼哭鬼嚎，惊惶逃亡，溃败之势已成，再没有谁敢回，更不用提返身作战了。

第三批明军开始登岸，依然是三百火枪兵，二十多门佛朗机炮和配属的炮车。敌我的兵力，发生了变化，尽管不是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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