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机灵鬼

厅堂红烛摇曳，焦彩莲和潘莺莺闻听文总院回府，忙来拜见，两回到汴京，已经换下了白衣白裤的内记室制服，都是穿了红色襦裙，恢复了美艳风。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两说起，卢琼仙住了东海百业的汴京客栈，还说如果文总院相召，就派去送信。

陆宁点点，心说，她有钱，住哪住哪。

焦氏和潘氏，又送上了花三娘留下的信笺。

陆宁接过看了几眼，一看就是请门客写的，那花三娘应该粗通文墨，大体能看明白账本信笺等等，但要她动笔写，应该就勉为其难了。

花三娘信里说，她和夫婿有眼无珠，得罪了文总院，万祈文总院饶恕她无知，明晚她在四海楼，设宴赔罪。

陆宁微微蹙眉，本来，这个案子，自己下上谕，给了京兆尹窦仪审理，但几天过去，除了找到了李景遂走失的宫娥窅娘，其他的看起来，毫无进展，花三娘还能大摇大摆的四处活动？

文官集团，大概总是这个样子吧，倒不是因为现今臣子多是经历前朝的旧，而是古今中外，执政阶层，永远少不了利益集团纠葛，不管什么制度，都是如此，只是，一些制度，能令这种现象少一些，而且，隐藏的更，多是能控舆论控整个国家的高层统治阶层才有的利益冲突利益换，底层民众更难发觉，也就会，觉得没那么不公平。

一些制度，御下都不严，这种现象就多，甚至底层官员都敢明目张胆徇私枉法，民众感受就明显，就会觉得社会黑暗。

说起来，类社会，不管什么制度，都是少数统治多数而已。

而现在，毫无疑问，在汴京城来说，陆老大案，就涉及到了高位者，这才使得此案，进展缓慢。

花三娘来找自己，说不定，就是有指点，以为这案子，只要自己这文总院别咬住不放，慢慢的，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京兆尹窦仪，是个很有才能的，也以清廉闻名，案子办的如此松垮，自也是不得已。

当然，自己指望他雷厉风行也不可能，五十多岁的老，做什么事，自然都求稳，一步一步来。

琢磨着，陆宁放下了手中信笺。

看向焦彩莲和潘莺莺，陆宁笑了笑，说：“你两个，跟我几年，辛苦了，过几，便去学馆就职吧，授教授，将你们跟在我身边历练所学，教授后来。”

肃立在陆宁身侧的完颜小花清唱：“圣天子谕，焦彩莲、潘莺莺，授京兆府学馆教授！”又道：“焦氏，潘氏，还不磕谢恩，谢万岁爷恩典？”

摆摆手，陆宁道：“礼就免了。”来得时候，告诉了完颜小花，令她们知晓自己的身份。

焦彩莲和潘莺莺都有些懵，呆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宁也不说话，拿起茶杯慢慢品茶，给她们消化的时间。

焦彩莲和潘莺莺都是心思混，加之文总院这个，实在太难以琢磨了，甚至便是突然和内记室开玩笑，冒充圣天子看两反应，好像都不无可能。

但回思前尘，如果文总院就是圣天子的话，很多疑惑，也就迎刃而解。

比如，为什么花蕊夫、李艳娘、青城那等身份，都能成为文总院侍妾？她们现今又去了哪里？

小小也是，汤玉娘也是，现今影踪全无。

为什么，每年文总院总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们都见不到？

等等等等。

焦彩莲率先反应过来，忙跪下，又拉潘莺莺裙角，颤声道：“婢，婢参见万岁爷，万岁爷圣安！”

心里惊惧无比，可又隐隐，有着巨大的欢喜，自己，自己竟然糊里糊涂，被圣天子临幸了？这，这可怎么话说的，果然，不亏是万岁爷……

潘莺莺也忙跪下，娇咻咻声音也微微发颤，“万岁爷圣安。”

陆宁笑笑：“都起来吧。”

旁侧完颜小花又唱：“今夜万岁爷留宿行在，焦氏、潘氏侍寝！”

陆宁怔了下，虽然今晚就是为此来的，可自己只跟完颜小花说，告诉她俩自己身份就可。

这小丫片子，可真是……

陆宁有些无奈，原来也是个鬼机灵。

不过，倒省了许多事。

看着跪伏地上的两个美俏脸和红裙廓下诱娇躯，陆宁心就有些热，说起来，从纯生理角度，自己现今很喜欢这种小，娇娇怯怯，羞羞涩涩，又温顺无比，经历过事知道怎么伺候，更因为贞节观念有的心里又很纠结，可偏偏又因为种种原因，而不得不羞怯中任自己把玩，就更是可疼。

当然，自己到现今，都是等水到渠成，未真正威过一个。

咳嗽一声，陆宁起身，向内室走去。

“焦夫，潘夫，恭喜了！”完颜小花一笑，“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