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上一杯。”
说罢看向旁边的高要,疑惑道,“贤弟,这位仁兄是.....”
易小川笑道,“这是我.....我老乡,名叫高要。”
高要拉了拉易小川的衣角,把他扯到旁边小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汉高祖刘邦?到底靠不靠谱啊?怎么感觉他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这可是历史欸,能不靠谱吗?”易小川瞪了高要一眼,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别说我不带你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可以近距离接触到这样的大
物,你待会儿可得机灵点,得罪他,你什么酒楼都开不了门。”
高要根本不懂什么是‘历史’,也体会不到易小川对‘汉高祖’的崇拜程度,得知北岩山
外出云游,他们总能暂时留在秦国之后,高要心里早就被周寂说的‘天下第一楼’和‘天下第一厨’填满,如今跟着易小川来找刘邦也只是想看看这个汉高祖到底长的啥样。
这会儿等到有关酒楼的事
,他就再也绷不住了,连连点
表示自己明白。
担心被刘邦他们听到,易小川回
朝刘邦看了一眼,刘邦的目光像是受惊的麻雀一样,迅速躲开,旁若无事的往四周张望,只是眼神不时朝易小川和高要身上偷瞄,心里暗自做下了决定。
两
说完悄悄话,高要一溜小跑回到刘邦身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伸手握住刘邦的手,用力的晃了晃。
“刘兄...刘兄,见到你实在太荣幸了,我没有想到小川会有这样的
哥哥,要是你以后发达了,你可千万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高要......”
刘邦一脸懵
的看着高要近乎跪舔的神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易小川一把把高要拉到身后,指了指自己脑袋,解围道,“不好意思啊,我老乡这里不太行,让大哥见笑了。”
高要凑在易小川身后,从肩膀处探出脑袋,指着自己的鼻子,点
示意,“高要~我~高要~~”
刘邦嘴角抽搐,眼神确实越看越满意,一只手拉着高要,另一只手扶住小川,笑道,“这位高兄弟天真烂漫,倒也颇为有趣,来来来,一并进屋坐坐,我们今晚痛饮一番。”
周寂在院落拐角的墙边听着几
的谈话,眼神微微眯起,看了眼进
院中的易小川和刘邦,轻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起身回到了客栈里。
吃罢晚饭,白天睡了大半天的两
晚上反倒不困了,周寂只能陪她们折腾到后半夜,这才得空溜到刘邦所处的小院,看着刘邦在那里徘徊犹豫,如何安排这两个‘上天恩赐’的替死鬼。
‘小川
格开朗,善良到有些病态,倘若把他留在城中做官
,说不定哪天会有翻身之
......自古以来,修长城去的那些
没有活着回来的,不如就把他送去边境,这样也免得他翻身找我寻仇。’
名额只剩两个。
刘邦提起毛笔在竹简上悬而未落,因为他想到了易小川的那个老乡,在酒席上说的醉话。
周寂要在咸阳开酒楼,还邀请过他去做大掌柜,刘邦虽然看不出这个名叫高要的铁憨憨哪里特别,但不管是拿竹筷将手掌钉在桌子上,还是莫名其妙的失声差点扣上谋逆的帽子,周寂这个名字都已经成为刘邦心底的
影。
这大半年周府流出的琉璃、香皂、以及沛县的那家纸坊,都展露出此
除了身手诡异之外,还有非常厉害的敛财本事。
如果把高要留在咸阳,万一哪天被周寂撞见,定会询问缘由,到时高要再将今晚之事全盘托出......
刘邦摊开手掌,掌心清晰可见的疤痕处,隐隐还传来刺痛。
“怎么不敢写了呢?”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声戏谑的调笑,刘邦心脏猛然一跳,手腕一抖,笔尖墨汁滴落,周寂眼疾手快,直接抽走竹简,摊开手上翻阅道,“徭役空缺两
,看你这般纠结,不如我帮你填吧?”
刘邦知道自己不是周寂对手,余光扫了眼桌上的一只酒坛,张
大喊的同时伸手就要掀翻桌案。
然而周寂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抬手点向刘邦肩
,刘邦身体直接僵住,保持着双手推桌的动作,停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妖法?为什么我不能动了?
刘邦瞳孔剧震,他以前从未听过这般邪术,世间唯二知道何为点
的两
也已经被他灌的烂醉如泥,根本不知这会儿发生了何事。
周寂当着他的面,捡起掉落的毛笔,仿着他的笔迹在官
下面写下了‘易小川’三个字。
刘邦瞪大眼睛看向周寂,他怎么都没想到,周寂真会帮他把易小川填充徭役。
然而,没等他泛出感激的
绪,只见周寂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把‘刘邦’两个字落在了修长城的下面。
“喏,这样不就好了吗?身为亭长,遇到困难,你应该身先士卒才对,哪有随便拉两个
给自己顶锅的道理?你想得
心,世间之事哪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更让
感动?如此一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