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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
结束跟苗为的通话后，方年很快联系了杜领导。
接着中转到了平校那边。
再然后就简明扼要的说明了来意。
“……就是这样，款子动静比较大，所以……”
说着方年都有点挠
了。
平校平和道：“这类事
可以走正常渠道。”
“明白明白，多有打搅，抱歉。”方年赶紧道。
平校的语气依旧平和：“不用放在心上，也不用有过多顾虑。”
“领导教训的是。”方年连连点。
“……”
平校的意思其实是很清楚的。
钱，跟钱，不一样。
上次的过问是因为前沿声明的用途。
一个商
想要去海外金融市场挣钱，哪怕数额较大，对领导来说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且，身为领导，平校其实不排斥前沿挣钱，甚至有一丝丝乐见其成。
因为方年在基础科学领域的‘自杀式投
’总需要资金来源。
再说，凭本事挣钱不寒碜。
平校一听就明白了方年是担心上次做过一场，这次又来……所以最后才会多宽慰一句。
从黄浦回浦东东郊的这段路，方年基本都在打电话。
一路联系了不少。
进院子时，看到关秋荷都先一步到了家，还有就是特地被喊过来的刘惜。
…………
分别落座后，方年直截了当：“关总你那边怎么样？”
“搞定了，大空香橼，以及浑水等空机构都连夜发布看空公告。”关秋荷回答。
闻言，方年道：“那好。”
“我记得之前有特别在开曼、维尔京、百慕大等地注册一些备用公司是吧？”
“有。”
“上次去做空的时候，顺便在华尔街注册的空壳公司还有几家？”
“七家。”
“统一附和这些看空公告。”
“好。”
方年也没多犹豫，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在回来的路上，我做了些事。”
“下周一工信部会牵明确推荐相关单位优先集采
娲桌面系统等。”
“其次我借了10亿美元的海外转国内长期贷，以及10亿美元过桥贷，美利坚天一亮第一笔款就会到指定账户上。”
“第一笔款会转嫁到前沿天使身上。”
关秋荷：“……”
刘惜：“……”
“不是说未来一年时间都不放贷给前沿了吗？”关秋荷狐疑道。
方年摆摆手，看了眼刘惜：“刘惜你来解释一下外汇。”
“海外的钱跟国内不同，永远不会流国内，现在这相当于通过另一种形式让钱回流国内，成为民币。”刘惜回答。
关秋荷：“……”
接着说道：“打算投多少做空？”
方年懒散道：“投到挣钱为止。”
“……”
本来方年只是故意恶心一下微软等几家公司，他当然知道像是微软这种巨的
价不会如愿下跌。
但唐特的冒泡，让方年多了些想法。
前沿现阶段不是很缺钱，但将来一定会相当缺钱，所以也不是不可以趁机提前准备储备粮过冬。
“……”
当方年再次登录推特时。
热点话题变了。
很多在讨论空机构的看空言论。
方年扒拉扒拉，发了条煽动
比较强的推文。
“空机构永远只会站在资本的角度吸血，永远抓不住重点！
一个微不足道的国外小公司挑衅，就敢发看空公告，还想吸我们散户的血！08年还不够吗！fxxk！”
顺手就转发了个缩写为wsb的网址。
‘08年’、‘散户’、‘吸血’等关键词一出。
好家伙，直接在半夜点燃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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