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5、九年6月21日 晴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子用又不甘心的闲，百姓到底喜欢什么朕能不知道？”

“百姓喜欢什么？”

“喜欢钱啊！”赵哈哈一笑：“正经谁有功夫去跟那帮搅合在一起，你是不知道现在考试有多难，赚钱有多累。家是鲜花招蜂引蝶，他们就是一个牛屎堆堆，引来苍蝇嗡嗡叫。”

宋北云抱着胳膊：“但是他们却还是能影响不少。”

“影响呗。”赵摸着下说道：“这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用不着朕教你啊，再净的地方你也得有个粪坑不是。就用他们帮朕筛掉那一部分废物呗。”

“你怎么筛？”

这时晏殊却是哈哈直乐：“其实金陵这些年考试也在不断改革，只是你不在所以不清楚。现在不管文理两科都要考资论题了，就是以前的策论项。但凡是开闭效仿古、先贤的，虽然一刀切是有些残酷，但大部分这样的是没有什么才华的。这直接资论就零分，除了它其他科目门门满分，否则必死无疑。”

“咿……你们这帮孙。”

宋北云笑着长出一气，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不过他倒是不尴尬，因为他知道自己掀起的思终究是已经开出了花来。

一想到自己不用再心那么多事之后，宋北云终究是松了一气下来。

晏殊继续说道：“现在没有背景的官员已经达到了四成，而且随着老一代逐渐退下来，他们的比例还在增加，有些事你已经用不着心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的想法和念已经不是最新的咯？”

“还是很新，但已经赶不上了。”赵在旁笑着说道：“你说过的，江山代有才出，一个宋北云改不了天也换不了地。”

宋北云表很欣慰，笑着眺望向远方：“是好事。”

三也都没有说话，因为虽然宋北云代表的时代没有过去，但却也不再总是依靠着宋北云来对时代进行占卜了，现在有越来越多的正儿八经的登上了舞台，在那上翩翩起舞。

“你学生们现在在金陵城弄了一个学社，专门研究社会弊端，很多时候他们因为资讯比你新，所以得到的结果跟你相差无几。”晏殊说道：“你方才提的问题已经解决半年了。”

“那你还装不知道？狗东西。”

“这不是怕你失落么。”

“这有什么好失落的呀，这是高兴的事，顶高兴的事。”宋北云用力拍起了栏杆：“有一百万个宋北云，现在航母都下水了！”

赵大笑说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要有一百万个你，国家早了个透。”

宋北云懒得跟他争，只是继续问道：“刚才我看赵相也被你们带来了，他那个身体状况，你们也真行。”

晏殊抿了抿嘴，酝酿了很久才开道：“其实……岳丈他可能子不多了。”

宋北云一愣：“怎么说？”

晏殊把赵相的况说了一番，几年前离开金陵时，赵相的思维还很清晰，生活大部分也都能自理，而如今……他已经糊涂了，已经认不得很多记不得很多事了，而且如今身边也离不开个照顾，吃喝拉撒都已是不能自理。

宋北云沉默片刻，眼神和表慢慢沉了下来，轻声说道：“他是在等我给他一个代。”

“什么代？”晏殊好奇的问道。

“大宋两代缝补匠之间的秘密。”

“你可是真的看得起自己哦。”赵嘴道：“还缝补匠，大宋是有多烂得让你们缝补。”

宋北云没说话，晏殊也没说话，赵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他的自嘲的一笑：“多谢了。”

灯塔上的风很大，远处一艘巨大的货船缓缓港，带来了远方的货物和水手们的欢呼，宋北云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宋北云便登门找到了晏殊，他查看了一下赵相的况。

怎么说呢，真正的油尽灯枯，跟妙言那种身体不好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赵相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走到了尽，生老病死无力回天。

“我来吧。”

宋北云从晏殊手中接过椅：“我带赵相出去转转。”

推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他的枯瘦让根本看不出他就是曾经苦苦拉扯四分五裂的大宋不让它分崩离析的一代宰相。

问他想不想吃东西，他永远都是摇，即便是喝水也只是喝一点点。

走在连云港的街，宋北云突然清了清嗓子：“赵相，属下给您汇报工作来了。”

赵相身子顿了顿，但却没有很大的动作，宋北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建筑说道：“那边便是刚落成没多久的钢铁厂，这是大宋至今为止规模最大的钢厂，光这一个钢厂年产量便是五年前钢铁产量的五倍有余。”

也不知赵相听没听进去，但依稀他是点了点的，宋北云继续推着他在这纵横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