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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
主
才说道：“你认为一个在玩偶山庄中呆了二十年的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李不负摇
道：“我不知道。但至少不该像你一样。”
“也许会像龙飞骥、雷雨一样沉迷美色，以此解乏；也许会像李红樱、杨绿柳一样终
为棋，消磨时光；也许会像梅子和小雯一样，侍奉身体，燃尽青春。”
李不负盯着主，慢慢地道：“但无论如何，都绝不会像是你一样。”
主微笑道：“我怎么样了？”
李不负道：“你活得太从容，太淡定，太轻松了。好像完全不把玩偶山庄的痛苦放在眼里。”
主淡淡道：“这世上本就有能够达到这种风轻云淡，无虑无忧，从容一生的境界，龙飞骥雷雨不能，红樱绿柳不能，你也不能，但这不代表别也不能。”
他一改以往表现出的君子风度，反而
气不小，语气虽平淡，却暗蕴着极强的优越。
李不负道：“这世上当然有能达到这种境界！”
主坚决地道：“所以你的质疑根本不能成立。”
李不负道：“我最初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很佩服你。但后来我忽然想到了一点，就是‘天公子’为何要造这个‘玩偶山庄’的原因。”
主道：“他费了很多心血，建造这样一个玩偶世界，再用法术将我们都放进来，当然是有他的乐趣在的。”
李不负道：“他的乐趣想必就是看一看我们这些发现自己变成玩偶之后，突然之间会感到的惊慌、恐惧、绝望；以及勉强活下来之后又有的焦虑、痛苦，颓废。”
主居然笑了，道：“那一幅幅画面想必都是非常
彩的，甚至有的很可能一辈子也看不到一回。”
李不负道：“但天公子却一定很喜欢看。”
主道：“一定。”
李不负道：“天公子若喜欢看的是们愚昧、无知、焦虑、受苦的
景，又怎会让你如此逍遥快活？”
主突然沉默了。
他并不能很好地回答出这问题来。
李不负道：“所以你与天公子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知的联结，他才愿意放过了你。”
主依然沉默。
李不负继续道：“所以我才一定要来找你。”
慢慢地，主笑了，说道：“你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吗？”
李不负道：“红樱绿柳说你能解决这问题。”
主道：“是解决，不是回答？”
李不负道：“是解决！你现在想要怎么解决？”
主忽以一种很奇异的语气说道：“我若杀了你，这问题是不是就能够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