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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说道：“大婚的时候记得叫我。”
然后她转身，离去。
就这么简单。
……
……
顾泯去了柢山别处，见到了驴道
和小道士。
小道士这些年长大不少，如今已经是个年轻了，不过眉目之间，依然是带着青涩之意。
看到顾泯，他很高兴。
驴道还是那般邋遢，看到顾泯他也只是揉了揉鼻
，并没有多重视。
“前辈有事？”
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废话。
驴道这样的，若不是有事，肯定不会主动找上门来的，他和顾泯的关系一般，倒是和苏宿关系不错。
驴道瞥了一眼小道士，然后再看一眼顾泯。
沉默片刻，他用心声说了些事
。
顾泯点。
驴道拍了拍顾泯的肩，意味
长地说道：“虽然是大宁皇族，但还算是个异类。”
顾泯笑了笑。
驴道和他招手告别，身形刹那之间便消散开来。
然后顾泯才看向这边的小道士。
小道士静静地站着，看着不太伤心。
顾泯想了想，说道：“过几
苏宿即位归剑阁阁主，一起去？”
小道士点点，没有太多绪波动。
顾泯一怔，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之前驴道以心声告诉顾泯的事，想来小道士不可能听得到，但是看起来，小道士好像是明白一样。
小道士说道：“生不都这样，无不散之筵席？”
顾泯点点，“的确如此。”
小道士想了想，有些缅怀说道：“驴师叔当初好像本来就不愿意做道士的，师父是看我孤苦伶仃，所以才硬拉着驴师叔当道士，其实都是为了我，这么多年过去了，总不能一直耽误驴师叔吧？”
顾泯还是点，“有道理。”
小道士又说道：“说不定驴师叔早就嫌我烦了，这会儿走，大家都能接受，不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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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泯还没说话，远处光华一聚，驴道去而复返，出现之后，他只是呸了一声，说了句
话，就又消散。
顾泯哑然失笑。
不过这次，小道士的眼眶红了。
有些憋不住了。
之前那些言语，不都是假的？
顾泯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看开一点。”
……
……
柢山本来事不少，但大小事都是宋宁在处理，顾泯回来之后，事他拿过来，是为了让宋宁多些时间修行。
但实际上顾泯来办这些事，也就相当于没事。
那些想要让他去看看的宗门，顾泯一概回绝，至于讨赏的，顾泯一概不理。
在前后几场大战里，只要是帮过大楚的，郢都城那边都有统计，该赏的都赏了，至于没统计到的，来要，真当大楚有那么好东西给你？
离开竹楼，顾泯在山上走走停停，然后看了看天，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是个适合杀的好子。
于是他离开了柢山，朝着某处而去。
……
……
群山之间，山高林密。
这个地方却是赏月的好地方。
尤其是在群山之间，林中的那一片楼阁，在这里看月景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没有之一。
夜之后，月光洒落大地，也洒在那些楼阁上，是特别好看的景色，只可惜这样的景色，没有太多可以看到。
这个地方没有多少知晓，也没多少可以来到这边。
但名字所有都知道。
这个地方叫明月楼。
名震世间。
今夜月光很不错，有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从楼阁里走了出来，然后来到了最顶上。
他浑身上下都很白，如同月光一般。
他站在楼顶，身侧便是一个大窟窿。
这个大窟窿，是当年常遗真要离开间之前，来到这里造就的，当初他是为了给自己的弟子找回场子。
当初明月楼就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当时他就想，有朝一踏平柢山，要用柢山的那座大殿的材料来填补。
可过去了这些年，柢山好好还在，这窟窿也补不上了。
因为如今的柢山掌教，已经不是他能招惹的对象了。
第一明月看着那个窟窿，神微妙，当初在郢都城，顾泯登基的时候他去过，然后亲自看到了自己的弟子，江
被引动剑光斩杀。
于是他沉默了很多年。
明月楼这么多年还不曾有过这么凄惨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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