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那个时候他境界还很低,进
那里之后,好似见到些什么,但最后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那个地方被朕毁去了。”
宁启帝说出一件让顾泯震惊不已的事
。
那座不知道多久便存在的道观,竟然被眼前的这个千古一帝毁去了。
“为什么?”
“因为朕要做一件大事。”
宁启帝感慨道:“朕如今站在两条路前,还未往前,决定朕要走哪条路,还得看你。”
顾泯皱起眉
。
顾泯今
能够活下来,宁启帝便会走上那条他后来想出的新路来,如果顾泯不能活下来,那么宁启帝便会走在另外一条路上,真正和彼岸背道而驰。
他对那道观里的道
说过,他给彼岸最后,只留下了最后一丝机会。
那一丝机会,就是顾泯。
宁启帝看着眼前的年轻
,仿佛就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才说道:“朕是不想你死的。”
说到了这里,眼前这位千古一帝,已经不再神秘,更是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切实走下高处,就这么站在了顾泯身侧。
这个时候的宁启帝,不像是那般千古唯一的
物,反倒是真正有了长辈的意味。
毕竟说起来,眼前这个宁启皇帝,的确还是顾泯的先祖,而顾泯,也的确是他如今唯一的后
。
两个
身体里流淌的血脉一样,而且同样天才。
帝王之家,没有太多亲
,君王看重的,也并非是后
与自己的血脉到底有多紧密,而是后
到底有多优秀。
但毫无疑问,顾泯一定是那个优秀的
。
真正的帝王传承,其实从来都不是什么血脉的延续,无非是一个优秀的
,对于另外一个优秀的
的欣赏。
倘若在如今,整个世间有比顾泯更好更合适的那个
,无论血脉,想来宁启帝也会这样相待。
顾泯感慨道:“像是您这样的
,向来都这样,好似说了些什么秘密,但是却又牵带出更多的秘密,让
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自己全部想要得到的。”
北海底下的那个
是这样,这位宁启皇帝也是这样。
“还有什么要说的,能不能都说了?”顾泯盯着宁启帝,渐渐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拘谨。
宁启帝瞥了顾泯一眼,淡然道:“朕毁去彼岸观,是让彼岸再也无法探查这里,但这个地方命运,仍旧和彼岸紧紧相连,而你去了彼岸,也不需要多想些什么,遵从本心便可。”
顾泯皱了皱眉,前往彼岸一直是他想要做的,却没想到,现在那边变得要比他想的复杂十分多。
宁启帝微笑道:“还有一件事,朕可以告诉你,那就是朕见过白寅。”
白寅?!
顾泯神
凛然,那位白寅对他来说,其实很重要,不仅自己的剑道最开始是沿着他的路而行,还有他的身份,以及做出的那些事
,都让顾泯觉得好奇,那白寅活在万年之前,若是告诉自己所有,想来顾泯再也不会有什么疑虑。
说来说去,光是那句万古第一剑修,便足以让
生出许多想法。
“若是能见到他,提起朕和你的关系,至少能让他帮忙出剑一次。”
宁启帝盯着顾泯,“自身强大自然是
等大事,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有助力便用一用,以免自己倒在路上。”
这番话,便是完全以长辈的姿态对晚辈的嘱咐了。
顾泯沉默了一会儿,在脑海里整理自己知道的这些东西,首先一点,眼前的这位宁启皇帝,自己的老祖宗即便最开始是想杀自己的,但在如今,也没了这个心思,他有些事
做了一半,要让自己去做另外一半。
其次关于彼岸,那并非是简单的追逐长生的一个地方,而相当于一处战场,十分凶险,而敌手,便是之前将这方天地当作池塘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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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
。
至于为何要这么做,宁启帝并未揭露。
除去这两点之外,还有的便是那边彼岸的某些站在高处的
制定的某些东西,宁启帝并不满意,所以他才进出彼岸两次,最后选择离开那边,在这片世间重新开辟出一条路来。
而且如今看起来,似乎距离成功,也差不了多少。
至少证明是他以一
之力,让这条路有了前行的可能。
但自己未知的,还有很多。
“我很重要吗?”
顾泯忽然问道。
听着这个问题,宁启帝笑了,然后说道:“只有活着的
才重要。”
说完这句话,他缓缓又走到顾泯对面,平静道:“即便朕对你寄托了无限的希望,但今天也不会有任何留手,你若是死在朕手上,之前说得一切,也都没了意义。”
“我要是死了……”顾泯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