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顾泯打眼一看，就看见那盒子里装着的两颗鹅卵石，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只是这能被谢宝山这样郑重的装在盒子里，只怕也不是凡物，只是甭管顾泯是用心去看，还是用剑识去感知，都无法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沉默良久，顾泯摇
道：“看不出来。”
谢宝山也不着急，只是继续问道：“要是让你花一万祀云钱买这两颗石，你买吗？”
顾泯摇，“我看不出来，即便是什么宝贝，我也不出手，要是看走眼了，那怎么办？”
谢宝山继续问道：“若是五千呢？”
顾泯想了想，认真道：“一千祀云钱，我就要了。”
本以为这已经是很委婉的说法了，但谁能想到，谢宝山直接哈哈大笑道：“这本来就是颗普通的鹅卵石，真愿意玩一千祀云钱来买，你小子得后悔死。”
顾泯满脸惆怅，“您这不逗我玩嘛？”
谢宝山拿起两颗鹅卵石，放在柜台上，继续说道：“我的话这就信了？跟你明说了吧，进了这种铺子，店铺老板的那张嘴是绝对信不得的，甭管他说什么，也甭管他怎么吹牛，反正就一句话，你要是把他的话当真，那你这一趟，没什么说的，就保管得把底 裤都给亏掉!”
顾泯点道：“受教了。”
谢宝山笑眯眯说道：“那现在，让你花一千祀云钱来买这两颗石，愿意吗？”
“你不是说……”
顾泯挑眉道：“前辈这些话，又有哪句话是真的？”
谢宝山笑而不语。
“五百！”
顾泯讨价还价。
谢宝山笑眯眯开
，“可以，不过只能选一颗。”
顾泯掏出五百祀云钱，放在柜台上。
伸手去选了一颗鹅卵石，看也不看的就收起来，“只要我不去管它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我这次买东西，就谁都不能说我吃亏了。”
谢宝山一怔，还没想到眼前这小子还有这种说法，一时间也愣住了。
不过看着顾泯的背影，谢宝山又很快复归平静，眯着眼看着对面，伸手拿起那颗柜台上剩下的石，他也没怎么用力，便将其捏碎，成了
末。
拍了拍手，谢宝山感慨道：“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
……
顾泯走出古董铺子，见对面书摊没有客
来，便去巷子
处的酒铺子里买酒。
在这里的众里，也就酒铺子里的那个卖酒
子年轻。
不仅年轻，而且看着还很安静，就像是一朵桂花一样。
这些
子的相处下来，顾泯渐渐明白，这巷子里的众大概也都有些故事，说不定有些曾经还在战场上当真大杀过四方，不过每个的故事是自己的，顾泯不去问，虽然也想知道，但也知道分寸。
顾泯要了两壶酒，一壶酒给自己，另外一壶酒给老摊主。
年轻子将酒放在桌上，转身便返回柜台那边，看着小巷，神游天外。
她生得不算美丽，只有几分清秀的感觉，但即便如此，给的感觉也别有一份味道，不是酒味。
倒是像一条小溪，缓缓而流。
顾泯来这里好几次了，每次都没搭话，今天突然想说几句，便开问道：“你在想什么？”
巷子里别，顾泯都要用前辈之类的称呼，毕竟自己在他们面前都是后生，可眼前这个子太过年轻，顾泯实在是不想喊一声前辈。
子仿佛有些迟钝，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顾泯，她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喝酒有什么意思，又喝不醉。”
对于修行者来说，的确不管酒有多好，都是很难喝醉的。
顾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他说，酒是好东西，能让那些读书写出更锦绣的文章，能让那些剑修出剑更快几分，也能让那些本不敢做出选择的而做出选择，他就是酒喝太多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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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做了那么个错的选择。”
听着这话，顾泯算是明白了，感
眼前这个子，肯定有过一段如今都忘不了的感，也会有一个永远都放不下的。
顾泯喝了酒，也有些想柳邑了。
子瞥了一眼顾泯，说道：“你喝酒的时候挺像他的，就是没他好看。”
这句话，好伤。
换成一般，早就被伤了，可是顾泯只是呵呵一笑。
他要是把自己的真正的那张脸露出来，谁还能比他好看？
喝了几酒，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的子开始絮絮叨叨开，不过这一句一句都是在拿顾泯和某比较。
又是什么文采不及对方，又是什么境界不及对方，又是什么没对方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