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粮，否则怕有上顿没下顿了。
余会非苦笑道：“看来我们包饺子、做豆包的大计泡汤了。”
柳歆摸摸下
道：“是啊……不过，也不能总吃米饭吧？那也太无趣了……”
说到这，柳歆打了个响指道：“有了！”
余会非下意识的问：“几个月了？”
“呸！”柳歆啐了一
余会非，红着脸走了。
余会非咧嘴笑了，跟在柳歆身后，双手枕在脑后，吹着哨……
这时候，路边的老张
瞥了一眼，呵呵道：“小流氓！”
余会非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问道：“老爷子，最近生意咋样啊？”
“滚蛋！大雪封路，
走都费劲，谁还骑自行车啊？修拉锁的都没几个了。”老张没好气的道。
余会非哈哈大笑道：“那你还出来摆摊？这时候就应该在炕上喝点小酒。”
老张摇道：“一个喝个
的酒，没意思。”
余会非一愣，他一直以为这老也是携家带过来的呢，没想到是个孤家寡。
余会非道：“一家都不在了？”
老张抄起手里的板子就扔了过去：“你才不在了！年轻么，都在外面闯
呢。”
余会非哑然，把板子捡起来，轻轻的扔了回去：“明天晚上去我家喝两盅？”
老一愣：“去你家？”
余会非道：“是啊，算算时间，明天应该是
历十月初一了吧？寒衣节，祭祖，完事了，一起坐坐？”
老张眼睛一亮，
光一闪，不过马上就压了回去，不耐烦的道：“明天再说吧。”
余会非点点，招呼柳歆回家去了。
柳歆道：“寒衣节？这个，我们南方很少过哎。”
余会非道：“历十月初一，寒衣节，北方过的比较多。就好像南方的六月半一样，北方基本不过的。不过寒衣节和清明节、七月十五并称三大鬼节，也是祭祖的节
，你就算没过过，应该也听过吧？”
柳歆点：“听过，不过真没过过。我光研究各地的美食了，很少研究这些东西。那明天需要我做什么吗？”
余会非点道：“还真需要，我家有五色纸，回咱们一起折出一些小花来，还要弄一些衣服，里面得加点棉花。”
柳歆眼睛一亮，似乎十分的感兴趣。
这时候，黑白无常过来了，两这次没扫兴，而是点道：“对喽，明天多烧点，好事儿！”
余会非一愣，心说难道这个真有用？
不过柳歆在这，他也不好多问。
中午的时候牛郎回来了，这货一回来一双眼珠子就开始盯着柳歆。
柳歆以为这货真的是脑子有病，倒也不生气，时不时还带着几分怜惜之色的看他一眼。
但是牛郎却不以为然，他就坐在那盯着柳歆，一副我不赶你走，但是我瞪着你，你不舒服了，自己就该走了。
结果柳歆这呆萌的丫一拍脑门，直接回屋里将画板抱了出来，然后对着那一动不动瞪眼珠子的牛郎开始画了起来。
估计，这样一动不动，如此老实，又十分有特色的，也不太好遇到吧。
反正柳歆挺开心的。
当她把画画好了，塞给牛郎的时候，这货直接懵
了！
柳歆道：“谢谢配合！”
牛郎挠挠，看看手里的画，咧咧嘴蹦出一个字：“靠……”
虽然牛郎不喜欢
孩子，但是柳歆的画的确很好，她的画并不是什么抽象派、印象派的，而是写实的。
素描也是如此……
余会非不懂画，但是用各种颜色铅笔画出来的画能跟真似的，余会非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
余会非忍不住道：“哎，郎哥，你要是不喜欢，你给我呗？”
牛郎白了一眼余会非：“我……我是不喜欢，但是我可以当擦
纸啊!”
说完，牛郎转身就走了。
余会非挠挠道：“郎哥，那个纸硬！”
牛郎嗤笑道：“我们那没有纸的时候，都是用木片子刮的！你跟我说硬？”
余会非瞬间脑补了一个画面，一个高马大的家伙蹲在
丛里，抓着一个锋利无比的木片子，缓缓伸向身后……
余会非打了个激灵，心中颇为感触的道：“那样擦，估计肯定没痔疮吧？就算有也刮没了吧……”
余会非回看向柳歆，摊摊手，表示我这大表哥这脑子真的不好使。
柳歆笑道：“行了，别解释了。不过我觉得，你这大表哥挺好的。这么多年，我还没遇到过坐一天还一动不动的模特呢。他是真的厉害，竟然能坐住。你是不知道啊，他眼珠子都没眨过。太才了，回要是没事做，我介绍他去当模特吧？”
余会非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