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 一打扬州（2）

，始终掌握着节奏，一定是他们认为该结束一波攻守了，才推到飞梯。

而让他们结束的原因，肯定不是伤亡，那么只能是疲惫。

李慢侯立刻对晏孝广道：“老岳丈。劳烦你准备一些吃食，我军将士该修整了！”

“贤胥放心。包在老夫身上，保准让这些将士们吃好！”

晏孝广终于认可李慢侯是他婿的身份。

金军攻城是三个点，宋军防守也是三个点，士兵并不多，就三个都。城墙狭窄，太多士兵反而不利，这些都是经年累月训练过的兵，他们专业的防守需要一定的腾挪空间。

很快三百就奉命下楼，不一会儿就吃上了扬州名厨准备的美食，今，整个扬州城的餐饮业都属于守城协作的一环！

一波小胜结束之后，金兵也停止了进攻，他们的指挥官此时应该也很诧异，恐怕在整个宋国境内，还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因为整个宋朝，都没有天天大鱼大，天天高强度专业训练的军队。这是一只衰落时代养不起的部队，是李慢侯用蔡京在盛世搜刮的钱财养起来的衰时的军队！

用盛世之财，养衰时之兵，全天下，独这一份！

“统制。公主让我来给你送饭了！”

男活，做饭，这是传统。

李慢侯打仗，公主府也惦记着他。

可李慢侯突然怒了：“谁让你来的？”

他怒，不是因为他不饿，不是因为公主关心他，而是他警觉到城防有漏。

如今，全城戒严，每一个街，至少留两个士兵死守，严禁百姓走动，不是担心混，而是要保证必要时候军需可以畅通无阻的送到城上，任何都不得跨街区走动，张喜儿是怎么来到城墙上的？

“公主让婢来的啊！”

张喜儿委屈道。

“留下食盒。去把晏孝广给我叫来！”

负责镇守街区的，当然不可能是李慢侯的士兵，他那些士兵多金贵。真正能做到协作守城的，其实就两千，是两百个步兵都，骑兵更多的是练习野战，最后也进行过守城的强化训练，关键时候他们也得上。

但扬州乡兵就难堪大用，晏孝广的任，让他们的训练时断时续，李慢侯训练过一段时间，姚端训练过一段时间，最后两都跟晏孝广闹了矛盾，训练水平很差。如果今天是他们守城，且不说有没有坚守的勇气，即便死战不退，金军也早就登上了城。

晏孝广很快就上了城楼。

“老岳丈。我管你借几个！”

“贤胥尽管开。”

“你把扬州掌刑的刀笔吏给我调来。今天国法可能要杀！”

宋朝的国法，当然就是《宋刑统》，这部律法，包罗万象，连军法都包含在内。现在已经临战，军法已经被推倒了最高惩处等级，许多违规，都要杀！

晏孝广眉一皱，心里发寒，叹了气，他知道这都是难以避免。

而且听了李慢侯的解释，知道可能多半要杀他的兵。他一边将刀笔吏调给李慢侯，一边在城内到处奔走，告诉各个乡兵，国法森严，不敢触犯。以前有的那些毛病，今一定要收一收。

直到下午，金兵的第二波攻势才再次展开。他们也就伤亡了不到百，还远没有到该放弃的时候。

可攻击的方式基本没变，也没法改变，他们是长途奔袭，粮都要劫掠，太专业化的攻城器具，他们当然拥有，可大型器械，对通依赖很大，金军高速机动，还做不到随军携带专业工匠的程度。之前也就是在围攻开封的时候，他们使用了大量攻城器械，因为那时候可以通过黄河运输。但现在他们长途奔袭而来，运河沿线的城市都没怎么控制，就只能打造飞梯这种简单工具，连云梯都造不出来。

工具没法改变，可是可以调整的。

因此第二波攻势，不但数大幅度增加，而且调上了更锐的部队。

李慢侯看着金军，他们纵马飞奔到护城河旁，然后将一袋袋泥土扔进河里，接着快速逃开。上千如此反复，牺牲了几百匹战马之后，填平了三段可以通过的平地，这意味着他们这波进攻，依然只有三处。他们不需要多点开花，这反倒让李慢侯放下心来，其实他怕的不是金军的重点强攻，怕的反而是对方全面进攻，因为兵力对比上，自己不占优势。哪怕己方多，可真正能用的，就那五千。

只是金兵不知道这一点，他们从来都是以少胜多，习惯了重点进攻，突然改一种方式，不是他们最擅长的。

三处金军进攻，三处宋军守城，一如之前。

但是城下压制的金军数量更多，而且手出的弓箭威力更大。

换了？

李慢侯发现，金兵换上了契丹手。不是契丹手更优秀，而是契丹的弓威力更大，程更远。之前李慢侯就发现过这个问题，契丹弓是一种复合弓，很硬，他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