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节 二代（1）

挞懒的本意，并非是鼓励他境内的猛安谋克，去劫掠混同江流域的同族卖给宋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本意是冲着兀术治下的隶去的，他是为了补充那些因逃和补而失去的隶。

挞懒本的守也许很高，有一定的民族意识。可他手下的猛安谋克，却未必有这样的守。一开始可能还有所顾忌，不肯对同族下手，当只要有一个动手了，那么节就掉在了地上，所有都不会去看一眼。

真是一个复杂的民族，族源太多，能追溯到的靺鞨，就有黑水靺鞨，粟末靺鞨、白山靺鞨、伯咄靺鞨、安车骨靺鞨、拂涅靺鞨、号室靺鞨等七大部，唐朝时候记载甚至分为十几部。

他们自己都分布清族源，到了阿骨打时代，才统一到强大的完颜部旗下。即便是最粗劣的分法，也分生真、熟真。当某一个谋克，忍不住金钱的诱惑，大喊一声，老子是熟真，为什么不能卖生真。或者有喊，老子原本是粟末靺鞨，跟完颜部没关系，抓了完颜真贩卖之后，其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去从事这项买卖，最终，连借都不需要了，这成了大家的文化。

非洲黑贸易就是这样的，抓黑的第一手，并不是白，正是那些黑。

当真自己都开始抓真来卖的时候，这个民族的悲惨遭遇也就注定了。

而且也不止抓真能卖钱，抓隶照样能卖钱，能成功逃出来的逃总是少数，大概三分之一左右，更多的还是被辽河真和补队抓走，并非每一个补队都有守，韩州的补队是不会买卖汉隶的，不是他们有节，而是韩州有东藩军。可是那些山林的补队，那些野路子，才不管这些。宋隶抓到辽南照样卖钱，而且大多数都是被辽南官府和东藩买下，价格比真矿低，标价一百贯，老弱孺减半。

每年逃数只有一两万，而被抓走的隶则高达四五万。以前刘佶每年花掉五十万贯买隶，能买近万。东藩则花费三四百万贯来解救隶，不掏钱就没做这件事了，因此不是鼓励抓捕隶，而是鼓励解放隶。

逃、补问题让兀术烦不胜烦，以前他可没想到过这种事会成为一种致命的威胁。

他还发现，补队之所以防不胜防，还因为有内鬼，有各种各样的为他们提供报，就好像海盗总有内线一样，在混同江流域，有大量这种为补队通告报的汉。

还真是汉，因为大多数都是汉。兀术发现这种况后，重点打击这些汉。

“审清楚了？是宋寇还是辽寇？”

昨天又抓了一伙汉，兀术都没兴趣亲自去审了，手下审清楚之后，他问一下况。

“他们也说不清。说是给一个姓韩的首领提供报的！”

“韩剌？”

兀术皱起眉。

最近出现了一个棘手又狠辣的补队，好像凭空冒出来一样，手段凶残狠辣。手下数不算最多，只有区区七八百，但是很难对付，关键是胆子太大，用八百敢伏击三千的真大队，而且竟然全歼。

今年光是确定的，这姓韩的做的案子，就已经有三起了。

可没说得清韩剌的来历，有说是宋国江南来的纲队，有说是海上的海盗，还有说是契丹，燕云汉的。

说不清是宋寇还是辽寇。

宋寇专指那些宋国来的海盗和纲队形成的补队，而辽寇专指辽南诞生的盗群，不止劫掠真，也劫掠海商，劫掠高丽。以前主要劫掠高丽，因为抢真代价太高，可这几年却开始针对真了。

“也许不是韩剌做的。”

“不管是谁了。都杀了吧。”

兀术说道，他的身体健康，但看着老了很多。任何一个将领，当被的要从事案牍工作的时候，就难免苍老。

“王爷。听说了一件事。原上的克烈跟东藩开战了！”

手下汇报了一件传闻。

兀术眼前一亮，蒙古之所以让他疼，他觉得最大的原因是可恶的东藩竟然敢大量贩卖铁器，甚至直接卖铠甲和刀剑给蒙古，那些蒙古以前也就劫掠一些边境木寨，如今都敢攻打小城了。他很怀疑东藩的政治智慧，以前不管是金国还是辽国，任何大族，都会对原民族封锁铁器的，难道东藩不知道这些原民族的习，一旦强大了就要劫掠的。现在终于自食其果了。

“结果怎么样？”

兀术很关心。

“听说有五万战士和七八万的孺进了山，没一个走出来的。克烈部的忽儿札胡思汗通过蒙古的合不勒汗向东藩通使，想要回这些部众。愿意花高价！”

兀术颇有些失望：“我们早该学宋了。今年各猛安的堡垒，已经要修完。冬前，我要点兵教训一下蒙古！”

说道点兵，兀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