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薛家秘密、内奸身份、危险舞马、红玉之变、智云瓶颈（39）

仁杲时对舞马的奇怪但不疏远神秘但不客气的态度。

直到抵达长安城，在走下马车的那一刻，李红玉似乎又回归本真，疏远而客气的目光再次从她的眼睛里飘出来落在舞马身上，她在转瞬之间与舞马拉出了一千里地足够从长安到兰州的距离。她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在舞马卧床养病的期间，李靖曾携妻子红拂一同探望。

离开伤员的马车后，红拂告诉李靖：舞马非常危险。

这种危险并不是对敌和对朋友那种危险，而是一种天然的、对于这个时代所有顶漂亮的致命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就像大海中急速打转的漩涡一样，会将所有靠近舞马的漂亮卷其中越陷越。

李靖知晓自己这位充满神秘感的妻子所发出的预言从来没有未曾实现过的，于是当天晚上安排一骑快马将妻子连夜送回长安城自家宅邸，并作出了终其一生都不会让妻子与舞马再见一面的郑重决定。

看着妻子在马蹄扬起的灰尘中缩成拇指大小的背影，李靖仍然无法安心。

在送别妻子之后，他力掀开舞马的车篷帘子，没没脑警告对方永远不要接近自己的妻子红拂、儿李贞英，以及他的那些花容月貌的姐姐妹妹，和未来有可能降生的儿们。

直到舞马没没脑答应了，李靖才喜笑颜开地离去。

……

高墌大捷和西秦覆灭的消息赶在舞马和李红玉之前传回了长安城。

埋伏在李渊家门的刺客以令难以置信的方式消失掉，尸骨无存。但李渊依然睡不好觉。

李智云在对舞马那晚毁灭觉术威力的恐惧中想尽包括像鸟儿一样坠不见底的峡谷在内的各种办法，近乎疯狂地试图触发足以使自己迈三阶的最后一个个神旨，但直到舞马返回长安城他依然卡在突三阶觉醒徒的最后一步。

而在大唐塔，除了李智云之外，刘文静和戴胜也陷了类似的困境。

这一仗给全天下的争霸者提了个巨大而震撼的醒——一个拥有强大三阶觉术的觉醒徒足以毁天灭地颠覆整个战局。

觉术界对类似于舞马在高墌使用的那种大规模高威能杀伤觉术起了一个统一而威严的名——禁咒觉术，并一致认定禁咒觉术是觉醒徒所能掌握的终极奥义。

觉术界很快形成了一个关于禁咒觉术的共识，即，所有的禁咒觉术至少都是三阶觉术，但三阶觉术却未必能有禁咒的威力。比如，杨广毙那晚出现的雷肯定是三阶觉术，而薛家父子掌握的三阶觉术一个可以让千军万马消失不见，一个可以让敌军所有被罩住的觉醒徒武功全废，虽然威能的确不小但绝对不能纳禁咒觉术的范畴之内。

所有的争霸者都向三阶觉醒塔和禁咒觉术发起了不顾一切的冲刺，那是源自对生存权利和称霸伟业的渴望，却不晓得让他们背后发凉的舞马短时间里已无法再度驱使【血色祭炼】。

他们有也曾试图为地制造三阶觉醒徒。

比如，刻意将某个战斗力低下的觉醒徒踢出觉醒塔，再将他的个神旨光球转给即将突三阶的旁，却最终发现这样制造出来的三阶觉醒徒竟然会因为光球气息驳杂的关系而无法学习任何三阶觉术。

再没有一个可以复制舞马那样海纳百川的奇迹。

十一月二十二，在另一条历史轨迹上李世民二战西秦获胜班师凯旋回朝的同一天，李红玉大军抵达长安。她带回了薛仁杲与旁混杂在一起的血碎片，洒在长安城西边的城墙下，以告慰在首次讨伐西秦中战败而死尸体被薛仁杲垒成小山的大唐将士们。

李智云认为这是赤的讽刺和挑衅，将李红玉在复仇名单中的位置又往前调了一个。

李世民则于当天晚上无所知的夜里来到西城门下，偷偷点燃了愧疚、遗憾和超度的香火。却不知在另一条历史轨道上，另一个自己骑着高大马沐浴大胜而归的荣光将活捉的薛仁杲于闹市中央脆利落地砍，实现了对战士亡魂不必假手于的亲自告慰。

李红玉因功被李渊擢升为太尉，这个荣光原本也属于李世民。

而同样被李红玉或者说是被舞马剥夺走的，是李世民在隋末世中展露自己杰出军事才华的第一个舞台。

但舞马毫不怀疑，李世民迟早有一天会以王者的姿态在世争雄中展露峥嵘成长为只比李靖略输一筹、在整个历史长河中也极为罕见的顶级统帅。

因为暗夜中那个震撼觉术和单屠杀万军队的恐怖战绩，舞马被李渊擢升为红玉塔府长使。

李红玉曾在李渊下达对舞马的授命前提出由舞马担任红玉塔府大将军的建议，李渊未曾采纳。

李红玉的耳边还回着李渊以永远不得任命舞马在大唐塔任职为条件设立大唐塔府的忠告，此时尚无旁知道此事，但在李红玉的心里君无戏言已经成为一个彻彻尾的笑话。

不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