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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症状，我已经了解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八云紫平静地说道。
“但问题是……我为什么要躺在这？”程海的表
有些不自然。
也许是积攒的母
突然
发，现在他被八云紫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也就是那传说中那个膝枕的姿势。
虽然脸颊边传来的触感很柔软，但这可没有电视上看着的
漫，只有大写的尴尬。要是旁边再有个
在，那就是标准社会死亡了。
“那你想躺在床上，手上再掉一瓶水跟我说话吗？”八云紫看了他一眼。
“额……”
程海再度无言，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躺着？
“那还是在这吧。”他妥协道。
“那么言归正传。”
八云紫顿了顿，忽然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
“怎样？”
程海眼角一抽，后背起了一身
皮疙瘩，皱眉道：“中二、
麻、欲求不满。”
总觉得，今天的紫很奇怪。
“额……”
八云紫的眼角同样一抽。
中二和麻也就算了，欲求不满是什么鬼？
她抓着程海的耳朵用力一扭，不悦道：“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音的机会。”
虽然程海缺失了部分的感，绪表达迟钝了许多，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皮，放在腿上刚好方便修理。
这大概就是膝枕为什么能流行起来的原因吧。
“额啊啊……”
程海想了一阵，然后改
道：“年轻漂亮、温柔感。”
“想这么久。”
见他没有一点因为疼痛而反抗的动作，八云紫白了他一眼，然后改道：“我是想说，我是一个神，你明白吗？”
“不明白。”
程海转
向上看，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法看到她的脸。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们接触了这么久，不应该把神想得太复杂。死板得像四季阎王，也有她自己的喜好，更别说其他的神了。
我们不是依托于类的信仰而存在的产物，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上来的。所以我们作为神，其实并不需要伟大到每天都为苍生着想，也不会幼稚到整体没事就视众生为蝼蚁的地步。
凡对于我而言，就和大街上随便挑出来的一个陌生对于你一样。如果你和他没关系，你根本懒得去关心他们整天在
什么。
驱除心魔，是为了让自己更完美，而不是残缺。所以催眠自己，斩断六欲这种做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嗯？”
程海想了想，然后点。
“不过你的猜想也都没错，但就是太片面。你只要把它们都综合起来就会发现，你的心魔，只源于一件事。”
八云紫放缓了语速，似乎是想要程海自己推导出答案。
“一件事？”
程海的呼吸一滞，然后问道：“是什么？”
“别问我，你自己说出来。”
这一次，八云紫没有依着他。
从他听到上一句话时颤抖的幅度来看，他自己就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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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程海张了张，陷
了沉默之中。
他闭上眼，身体仿佛在这一瞬间离开了世界，遁黑暗的漩涡之中。
漩涡的中心，是那一堆比立体还要多出一层波纹的瞳孔，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奈亚时的影像。
这些密密麻麻的眼球与块堆叠在一起，构成了一张比地狱还要恐怖的绘图，上面写满了“恐惧”二字！
是的，现在的程海，开始怕了。
自从他被世界意志选为载体开始，他的大部分战斗几乎都是在越级打架。
在宥马乡，他依靠c级神降的
神力打败了b级的烛月；在鬼校，他设计让秦判官与瘦长鬼影相争，利用获得的a级神降打赢s级；奈亚的影子降临之时，用s级神降打赢准神；甚至在卡塔尼时立地成神，直接掉了一个老牌的卡塔尼神。
然而在面对黄金神的时候，他终于遇到了瓶颈。
虽然最终的胜者还是他，但对比之前所有的战斗，他也能清楚地意识到，他赢得有多么的侥幸。
如果没有罗格，没有她提前就培育的世界之种，他恐怕没法趁
和卡塔尼的行星之核达成有效沟通，夺取它的力量。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办法杀死黄金神，这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世界的意志给予的回报和付出是对等的，神级以下的战斗都还有越级击杀的可能，但再往上，难度会呈几何的级数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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