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三章：腰杆子硬

刘氏早就对这秦家的两个姑娘满肚子的火，早就想骂了，但三嫂既然劝她……她还是忍了下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齐氏还是那副风淡云轻的从容模样……

“我等不愿再嫁，并非身为皇家不愿意以身作则，而是作为寡，我总得判断如何选择对我是最好的！”五夫齐氏清浅在凉亭木阶上踱着步子，扇扇子，“若是我嫁的是平常百姓家，丈夫没了……为着我那孩子，为我的有男撑腰的舒坦子，自然也是要再嫁的，可我嫁的是白家……从先前的镇国王府，到如今的皇家！是拖了我这侄的福！我如今是帝的婶娘，这个世上谁有皇帝的腰杆子硬？”

白卿言听到五婶的话，垂下含笑的眉目。

“陛下是个重重义之，又是子，明白我们这几个白家媳儿的苦楚，把我们当做亲娘一样照顾，如今我住的是皇宫，但凡是贡品只要太后有的，绝对少不了我们这些婶娘的，甚至太后没有的我们这些做婶娘的也有。我的儿……成在她长姐身旁，姐妹感甚，陛下几乎将我那儿当做自己孩子照顾，而我的母家齐家，也因为我如今的身份，得到我侄的照拂，这些话我可有一字说错？”

那秦家二姑娘没想到这五夫齐氏是不要脸面，竟然如此敢讲利字放在前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可旁听到五夫齐氏的话，倒是未觉得五夫逐利，反倒觉得这五夫是个实诚，说得……都是大实话。

“普通百姓家的寡改嫁，是为了活路，为了……能多一个帮忙养活孩子，又或者是觉得这无数个寂寞的夜夜难熬！若是我是寻常家的寡，自然也会改嫁。可如今我这子过的如此逍遥，白家妯娌都是一同携手大风大里过来的，感胜似亲姐妹，没有勾心斗角，只有相互扶持，每凑在一起都舍不得分开！这样清明净的家风……旁家不一定会有！”

说着，五夫齐氏视线朝在场勋贵家的凉棚扫视一圈：“至少我目前没有发现……能适合我再嫁的男子，且其后宅又能够如同白家一般，没有过勾心斗角。一旦再嫁……我怕啊，怕便要搬出皇宫，卷到后宅争斗之中！”

“想当初我们二姑娘嫁过去……也是一团污秽，婆母朝着儿媳嫁妆伸手，小姑子联手谋害新嫂命，令不耻！”五夫又看向这秦二姑娘，目光冷肃，“若是嫁了好家也就罢了！若是嫁到……如同你们秦家一般继婆母污秽小姑子无耻的家，那可真是给自己寻了一条死路！”

“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要给自己找麻烦再嫁？”五夫摇着团扇，“而寻常百姓的寡和我们又不同，她们那些寡，没有同我夫家侄一般争气且一般孝顺的侄子、侄！且一般来说多是寡得不到家族照顾，若是身旁没有孩子傍身，或者是只有一个儿，家产被族中夺去的更是比比皆是，或是寡一独自无法扶养孩子，被着带孩子一同寻了短见的也不在少数！”

白氏族听到这话，脸上火辣辣的。

“新法之中，鼓励寡再嫁，是为了向百姓传达一个十分明确的观念，那便是大周帝治国，力求男平等！”五夫齐氏声音高了起来，“男子丧妻之后可以续弦，而子守寡之后便要孤单终生，这是何其不公平？所以……男子可以娶续弦，寡也可以再嫁！这有何不对？”

在场子纷纷跟着点，五夫齐氏这话说到了她们的心坎儿上。

“再说新法为何鼓励寡再嫁……”五夫齐氏条理分明，“鼓励寡再嫁，也是为了增大大周的，就说寻常百姓家，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个劳力，孩子只要长大一些便能为家里出一份力，帮扶家里！勋贵家……多一个孩子，将来兄弟姐妹间就多一个帮扶！新法说到底……是为了民富，因为只有民富……才能国强！帝为何推行新法，为的不就是让百姓过上好子，使我大周强盛他国不敢来犯！”

许多听完五夫齐氏的话，纷纷跟着点，又不免想起国子监时帝那一番话，顿时心生热血。

柳如士望着五夫，心中陡然对这位五夫生了敬佩之，他原以为白家就只有陛下是个满腹才华，有经天纬地之才，没成想这位五夫也是心有丘壑。

“而不论是太后也好，还是白家的二夫、三夫……四夫都好，孩子不在了……也没有心思再生孩子，而我……在生白家八姑娘的时候，更是伤了身子无法生育！既然现在的子如此舒心，侄整齐给我们撑腰，将我们当做亲娘，且已经是皇帝之尊！我们或是不想或是不能再产下子嗣……为何还要再嫁？”

五夫齐氏似乎并不在意外面如何说道自己的名声，摇着团扇，语调轻缓，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等白家的夫不嫁，是因为如今不再嫁的生活于我们而言十分舒坦，又对我们母家有利！改嫁必定不如现在过的好！”

“同样的道理！大周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