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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用掌心的疼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哐当”一声，宗烨模糊地看着从正殿冲进来一
。他眼前模糊看不清是谁猛地用力将那推了开去。
司徒戮被宗烨大力推开，“嘭”地一声撞在身后的桌上。司徒戮狼狈地爬起来，一边扶起宗烨一边说道：“圣尊，是老
。老准备了凉水，圣尊泡一泡舒服一些。”
宗烨任由司徒戮搀扶着走到屏风后面。屏风后的浴桶中放满了凉水，水面上还飘着些化了一半的冰块。宗烨抛开司徒戮的手整个猛地扎进了木桶之中。
就像一块烧红的铁块浸进冰水之中，虽然降了温，但那冰冷的水似乎在一瞬间扎
了皮
刺穿了骨髓，让宗烨的骨骼一寸寸结了冰。
司徒戮守在一旁焦急道：“圣尊您忍着点。那药霸道，现在老拿不到药，只能委屈圣尊了。”
宗烨任由冰冷的水包裹着自己，没过自己的
顶，让那刺骨的冷穿透颅骨驱散大脑的混沌。
模糊中，他看见自己手里托着一颗金灵珠。与每一夜的噩梦一样，白珞就在他的对面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但这一次，在他的对面还多了一个——拿着匕首的神荼！
脑海中混
的线条在这冰冷的水中骤然连接在了一起。宗烨蓦地从冰水中站了起来。
司徒戮吓了一跳，只见宗烨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浴桶中，语气森寒地问道：“司徒戮，我叫什么名字？”
司徒戮骇得双膝一软跪在宗烨面前：“圣尊……”
宗烨从冰冷的水中一跃而出，水从湿淋淋的黑色锦袍上流了下来，在地上积了一滩水渍。宗烨踩着水渍上前一步，袖
的饕餮暗纹上萦绕了一圈赤灵流，饕餮在锦衣之上蠢蠢欲动。宗烨冷道：“司徒戮，你早知有会给我下药。”
司徒戮埋得低低的：“老……老怎么会知道……”
宗烨打断司徒戮道：“若不是你给我的青菜里加了解药，我应该连刚才都挺不过。你既然帮我，那告诉我，我是谁？”
宗烨蹲在司徒戮面前，眼神像是一只猛兽在舔舐着自己的伤：“司徒戮，告诉我我究竟是谁？我是不是一个罪？”
司徒戮哽咽道：“圣尊怎么会是一个罪？老，老原以为圣尊自由了，没想到圣尊还是回来了。”司徒戮抬看着宗烨：“圣尊想要知道，那便跟老来吧。”
司徒戮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殿门前四处张望了一下轻轻将门关上。司徒戮推开寝室里的衣柜，露出衣柜后的灰色墙面。司徒戮推了推那面灰色的砖墙，将墙面上几块松弛的灰砖取了出来。
司徒戮小心翼翼地将砖一匹一匹放在地上，低声道：“这未明宫哪怕是用一点结界也会被巫月姬发现。倒是这最笨的法子能用得上。”
地上很快堆叠了几块灰砖。墙面开一个
露出一条向下的台阶。“圣尊想要知道真相，就跟老来吧。”说罢司徒戮率先走了进去。
宗烨也紧跟着走了进去。从穿过，发现整个地道极窄也不长，沿着地道向下数步便到了一处暗室，暗室中散落着金银珠宝，书籍笔墨，看上去一片狼藉。靠墙的架子上所有东西都被砸了下来，砸得
碎。架子正中刻着一条似蛟非蛟的繁复花纹，那纹样上还盘着一截已经枯萎的藤蔓。
损地架子、木桌，显示这间屋子不止一次被搜过、砸过。
司徒戮苦笑道：“他们都以为圣尊将金灵珠藏在了这里，找了好几次也没找到。殊不知这不过是圣尊以前修的一道门而已。”
宗烨蓦地抬看着司徒戮：“金灵珠？”
司徒戮轻轻叹了一气：“圣尊别急。老不知圣尊遇到了什么，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什么都忘了。老当初找到圣尊的时候，圣尊就只剩下了一缕命魂而已。”
司徒戮咬自己的手指，轻轻涂在那株藤蔓之上，吸了血的藤蔓忽然之间长大，藤蔓的茎搅动着那蛟形的图案，整个架子向左右两边打了开来，露出了暗室之后的通道。
二沿着漆黑的通道一路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间宗烨闻到一
熟悉的味道，夹杂着
湿与腐臭的气味通过长长的通道扑面而来。前方隐有光亮，宗烨越往前走便觉得身上越冷，寒症几乎要控制不住。
宗烨眉微蹙问道：“荒狱？”
司徒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这是圣尊以前建的通道可以直通荒狱。老后来改了一改，这通道的岔路可以走到荒狱的最底层。”
通道一片漆黑，司徒戮在墙上摸索了一阵用力一推，那墙面翻转了过去，将二引进一条岔路。沿着岔路往上经过一个云梯，通道便窄得只容一个膝行着通过。再过了许久，终于前方有了些微的光亮。宗烨这才发现二是沿着通风在走。
在通风之下是荒狱最底层的牢笼。与荒狱那密集又肮脏的监牢不同，这下面的监牢似一个山，中用铁链绑着一个，那低垂着，凌的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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