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古怪

“老爷子呢？”

老管家将他往里面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老爷在屋里呢，有客来了，卫家公子到了，正在跟老爷说话拜年。”

楼星散扬了扬眉。

卫继仁？

“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楼星散低声嘀咕了一句，快步进了主屋。

果不其然，就看见卫继仁坐在位置上，笑的有些勉强，表看起来有些古怪。

“安之，你可算回来了。”

见楼星散回来，卫继仁松了一气，连忙站起身来，以两家的关系，还有这个小时候玩伴的身份，他倒是跟其他不一样，在私下不必拘泥称呼地位。

楼星散更疑惑了，看着坐在主座满脸感慨的老爷子，再看看表古怪的卫继仁。

“祖父。”

“事办完了？”

楼正立看向楼星散。

“办完了。”

他点点，又看向旁边有些坐立不安的卫继仁。

“既然如此，那你们聊，老爷子我啊，年纪大了，要早些休息喽。”

有古怪。

这老爷子原本不是最不乐意服老吗？

楼正立摇着，出了屋门。

魏管家在身后跟着。

“上一次去宴会，都能惹出一堆事来，他啊，我看我是管不了了。”

魏管家笑着宽慰。

“王爷这般优秀，又得陛下重用，您担心什么呢？”

担心什么？

担心那混小子的取向呗！还能担心什么？

楼正立想着看见卫继仁的那样子。

虽然之前有楼星散的信誓旦旦。

但他一直心中存疑。

一直到卫继仁来。

啧啧。

儿孙自有儿孙福。

只要他别想着给他翻天。

那他也不是不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这混账东西，真是指望不上他。

—

“我祖父跟你说什么了？”

被楼正立最后那个眼神看的浑身皮疙瘩都起来的楼星散抖了抖身子，看向卫继仁。

“我不知道啊，老爷子还把我看的发毛呢，我还以为我是老爷子准备给你找的姑娘呢，就差问我生辰八字给咱俩合八字去了。”

卫继仁没好气的开。

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一说。

自然也没看见楼星散反应了两秒倏而变差的脸色。

还有那紧接着后退一步，离的他远了些的动作。

“安之，我这次来，是有些事要问问你的想法，跟你商量。”

卫继仁已经转到另一个话题上。

“什么？”

楼安之随意开，坐在位置上，端了杯茶喝了两。

“陛下要在今年开春筹备国学，全国各地都要举办，要编用统一的教材，吸纳各地的教书先生——”

楼星散点了点。

这事容兮早就看好了，也就是等到现在才来办。

“陛下之前也说让我去做国学祭酒，我心中思量好些时候，也拿不定注意，陛下想要举行的规模还不小，想要让各地的百姓家孩子都能有学上，但是这等事牵扯重大，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

楼星散扬眉。

“各地除了明面上的掌权者，管理者，背后的就是信仰和学派之流，愿心流教现在被大魏剔除，但是各地学派还在背后统领着百姓的思想，我怕陛下这么做，力度这么大，最后会引火烧身。”

“你想要我给你拿主意？”

卫继仁苦笑了一声。

“倒也不是，我知晓安之你一直是激进派。”

若是走改革的道路，楼星散也绝对是走在最前面的。

但他不是。

“我只是想要听一听安之如何想，陛下有没有在你面前说些什么。”

也好让他心里有谱。

“再加上让我去做国学祭酒，虽然也不是多高的职位，但总怕误子弟，本想要拒绝——”

他垂着眸子，回想起前段时间自己遇见的几个孩子。

没有学上，家中没什么闲钱，就蹲在长恒私塾外面。

他请他们吃了糖糕，跟他们打听的时候，就听他们愿望淳朴。

也想要上学，也想要认字，也想要成为自己理想之中的厉害的。

这让他颇有感触，这才又来询问楼星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