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复仇

了。如蒙不弃，你就叫我大哥。”旁边一说：“这就是我们捻军首领张洛行张大哥，亳州燕家小楼一战，中了那匪首袁甲三的埋伏，我们三冒死突出重围，来到这袁甲三的老家陈州，就是想要把那袁甲三的家绑了。大哥伤重，正好需要个郎中照顾，你能加我们最好不过了。你有什么仇大恨，我们帮你报。”就这样鲁家衡跟着张洛行加了捻军。

太平镇的四月，祥和而安宁，们来来往往经营着自己的事。长工秦长喜和刘银仓劳累了一天，吃过晚饭早早躺在床上睡了。他们所住的屋子和秦嘉善并不在一个院子，而是在秦家大院的西隔壁，中间隔了一道墙。

这天夜，大约已经过了子时，秦长喜忽听得隔壁院子里一阵狗叫，他不由得警觉起来。于是披衣起来，点燃了油灯，手中拿了一把锄。刚一开门，就被一把掐着脖子，一把钢刀冷森森地架在他的后脖颈上。朦胧中看不清对方面目，借着从屋里透出来的昏黄的灯光，只见对方约莫有十几，全部用黑布蒙面，只露两只眼睛。

那着秦长喜走进屋内，此时长工刘银仓也醒了，知道况不对，手里拿了一把粪叉站在门边。刘银仓看到秦长喜推屋内，紧接着后面又架着刀跟进一。刘银仓猛然一叉向那刺去，那早有防备，挥刀一搠，只听咔嚓一声，将刘银仓的粪叉杆削断。接着那又飞起一脚将刘银仓踹倒在地。后面紧接着跟进几个，不由分说，将刘银仓和秦长喜捆在床腿上。用臭袜子堵了嘴，压低声音对他们说：“今晚的事与你们二位无关，冤有，债有主，我们是来找秦嘉善那老贼报仇的。你们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可别动歪心思，如果图谋不轨，爷爷我立马让你俩去见阎王爷。”二吓得连连点。

那十几陆续退了出去，从东墙翻秦家大院，一领，轻车熟路来到秦嘉善所住的房间。只见为首那飞起一脚，咔嚓一声将门闩踹断。忽然火光一闪，来点燃了火把，将房间照得通明。

秦嘉善从梦中惊醒，刚刚坐起，忽然被用刀架在脖子上。秦嘉善还算镇定，他以为这些是土匪，就是为了钱而来。他不慌不忙地说：“兄弟，哪个绺子的？缺钱花托捎个信，我秦某不缺钱。我也是朋友的，说个数吧。”只见来“啪”的一声给他来了个耳光，说道：“秦嘉善，别以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买下你这条狗命，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秦嘉善听着感觉耳熟，一时想不起是谁，就惶恐地问：“阁下是哪位？请让我秦某死个明白。”

只见来慢慢除下面罩，秦嘉善这才看清楚，来正是鲁家衡。秦嘉善心知完了，索将一扬，恶狠狠地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偷妻妾的无耻小，可惜我瞎了眼，当初把你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对待。你这个王八羔子，给你爷来个痛快的，也不枉我白养了你一场。”

鲁家衡双眼火，咬牙切齿地说：“你杀我妻儿，此仇不共戴天，秦嘉善，你也有今天，聪儿，我给你报仇了。”说着将刀一抹，只见鲜血出溅了一墙，秦嘉善顿时气绝身亡。

忽然从床上传来“啊”的一声惊呼，鲁家衡回一看，只见李夫躲在帐子的一角吓得瑟瑟发抖。她亲眼目睹自己的丈夫被鲁家衡一刀割断喉管，死于非命，因此吓得魂不附体。

鲁家衡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李夫道：“夫，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在秦家时数你待我最好，我鲁家衡恩怨分明，以前的事和今天的事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对我的恩德，您多保重。”说完一转身，带着那十几向大门外走去。

鲁家衡刚把大门打开，被外面的场景吓了一跳。只见大门已经被包围，众举着火把，秦兰亭站在最前面，手里拎着双刀，冷冷地看着他们。

当鲁家衡打开大门后，秦兰亭一见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鲁家衡十年后会领着闯他的家中。秦兰亭原来以为又是哪个绺子的土匪来绑票勒索，当他看到从大门中走出的这个竟然是鲁家衡时，顿时预感到大事不妙。“你究竟把我父母怎么样了？”说话时连声音都在颤抖，心中已经预感到了一种不祥。

鲁家衡“哼哼”一声冷笑：“你们父子杀我妻，如今我儿也不知下落，常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今天整整十年了，我的血海仇终于得报，聪儿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秦兰亭，给你那恶贯满盈的爹收尸去吧。”

秦兰亭听完眼前一黑，“哎呀”一声大叫，差点晕过去。众赶紧将他扶住，秦兰亭气往上冲，中骂道：“好个狗才，你与那贱通，还生下了小杂种，还竟敢声声说你的妻，杀父之仇，辱母之恨，此仇不共戴天，今天你我就来个了断。”说着嗖嗖两刀，只指鲁家衡的咽喉。

鲁家衡身后的乃是从捻军中选拔出来高手，这些身经百战，大阵势见得多了。根本没把这些村民放在眼里，认为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拿刀一吓唬就会作鸟兽散。最多拿一个放放血，杀儆猴，他们就会不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