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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跳动,几乎吓到窒息。
“骗朕!”
武则天咆哮了一声,杀意弥漫整座大殿。
洪内侍跪倒在地,低声哽咽,“陛下,才亲……亲……亲眼目睹。”
这句话宛若利刃,彻底击溃了武则天的侥幸。
绝望和海量的疑问涌武则天的大脑,让她
昏目眩,几乎站立不住。
她缓缓蹲下身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害怕。
这种体会,就像又回到了她小时候被两个兄长逐出家门,流落街之时。
那早已隐没在记忆里的恐惧,又浮出水面,令武则天战栗不已。
她脸色呈现一种诡异的煞红,愤怒悲痛的双眼死死盯着洪内侍。
沉默很久,她嘶哑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
“令月呢?”
洪内侍额磕在地板上,哭腔尖利:
“陛下,殿下好像疯了。”